“站住!”
服務員嚇得身體一顫,趕緊停下腳步,緊張地轉過頭來,臉上滿是驚恐。
魏鶴黎斜著眼睛看著服務員,輕蔑地說道:“你看看你,走路都沒個聲音,想嚇死老子啊!”
服務員趕忙賠禮道歉:
“對不起,魏先生,是我不小心。”
魏鶴黎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說道:
“去去去,彆在這礙眼。”
服務員如釋重負,趕緊快步走出了包間。
一個伴郎笑著說道:“魏哥,您就是有氣場,連服務員都被您嚇得夠嗆。”
魏鶴黎得意地笑了笑,說道:“那當然,在這古賢區,誰不知道我魏老二的名號。”
外麵的雨越下越大,雨滴打在窗戶上,發出劈裡啪啦的聲響,仿佛是老天在為這場鬨劇發出憤怒的咆哮。
孫奕銘在婚禮現場急得團團轉,他四處打電話借車,可是大多數人都因為時間太緊張,無法幫忙。
他的聲音因為焦急而變得沙啞,每打一個電話,他的希望就減少一分。
他的父母也在一旁不停地安慰他:
“兒子,彆急,總會有辦法的。”
可是他們自己的眼神中也充滿了憂慮和無奈。
而在飯店包間裡,魏鶴黎等人還在繼續著他們的鬨劇。
魏鶴黎拿起桌上的一瓶紅酒,用力地打開瓶塞,紅酒的香氣彌漫在包間裡。
他將紅酒倒入酒杯,然後一飲而儘,酒杯在桌上重重地一放,說道:
“來,大家一起喝,今天不醉不歸!”
那些伴郎們紛紛拿起酒杯,附和著說道:
“好,魏哥,我們陪您喝!”
他們一邊喝著酒,一邊繼續談論著孫奕銘的笑話。其中一個伴郎說道:
“魏哥,您說孫奕銘會不會真的來給您賠禮道歉啊?”
魏鶴黎冷笑一聲,說道:“他要是有點自知之明,就應該來。不然,我絕對不會放過他。”
又過了一會兒,
魏鶴黎覺得這樣乾坐著喝酒沒意思,他站起身來,說道:
“走,我們去外麵看看孫奕銘那小子現在怎麼樣了。”
眾人一聽,都興奮地站了起來,跟著魏鶴黎走出了包間。
他們來到飯店門口,雨還在不停地下著。
魏鶴黎撐起一把昂貴的雨傘,慢悠悠地走著,其他人也紛紛撐起雨傘,跟在他身後。
他們來到婚禮現場附近,遠遠地就看到孫奕銘還在那裡忙碌著,他的身影在雨中顯得格外孤獨和無助。
魏鶴黎看著孫奕銘,大聲喊道:
“孫奕銘,你踏馬不是很能嗎?現在怎麼能了?”
孫奕銘聽到聲音,轉過頭來,看到魏鶴黎,眼中閃過一絲憤怒,但更多的是無奈。
他強忍著沒有說話,繼續忙著自己的事情。
魏鶴黎見孫奕銘不理他,更加囂張起來,他向前走了幾步,說道:
“孫奕銘,你今天要是不給我個說法,這婚就彆想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