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從第一句搭話起,必定有錄音設備啟動了。
但凡拒絕得有一絲猶豫。
都會被用來當成“不純粹”和“有目的”的佐證。
估計很快就會讓校花姐聽到。
如果自己心動,那就正中老狐狸下懷。
不用她怎麼勸說,都會給校花姐帶去“致命一擊”。
換個人或許就嘎了。
嗬嗬,可惜玩花活咱也不虛!
車裡。
何冬琴確實被這段話打懵了少許。
靜靜望著男孩離去。
沒有再繼續說什麼。
這麼慷慨悲昂,這麼少年意氣。
嗬!說得跟真的一樣!
信你半點就不姓何!
可那番話終究還是在她心裡留了點影子。
能那麼乾脆地拒絕條件,確實有些出乎她意料之外。
她從車門門槽內,掏出一支錄音筆。
關掉。
可以確定,這次錄的內容沒有半點作用。
更不能讓女兒聽到,那反而成加分項了。
何冬琴麵沉如水,眉頭皺起。
這小孩,似乎不太好搞啊。
又狡猾,又穩。
對於打小就見過各種人物,自己也混官場的何冬琴來說。
看任何事都會以辯證的角度。
她在家裡會有情緒。
但在外麵處理事情,那就是純冷靜狀態。
一個十九歲的小孩,這麼穩,不符合常態。
話語嚴謹有邏輯,就是最大的不合邏輯。
當然,也有可能自己判斷有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