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真知道？”周映雪目光古怪的看著他：“那你還說沒關係？”
“隻要彼此心甘情願，不觸犯法律，又有什麼關係呢？”賀晨坦率的看著周映雪。
“那道德呢？”周映雪看著他。
“如今這個年代早就禮崩樂壞了，笑貧不笑娼，法律都成了最低的道德標準了，隻看個人是否願意為這件事，承擔違背道德之後被道德譴責的後果了。”賀晨坦然道：“我不在意外界的看法，隻看我喜不喜歡！”
他對此早有定論。
彆說什麼道德完人了，就算是眾人口中的好人，他其實也不太願意當。
因為太累了，不痛快。
一旦背負上這種標簽，就要接受大眾的監督，稍微違背，那就會遭受反噬。
好不容易穿越一場，開開掛了，自己心念通達就可。
什麼好人不好人，道德完人不完人的，根本不用考慮，保證能夠不逾矩。
因為真逾矩了，自有比穿越比係統更厲害的存在天降懲罰。
好女人彆錯過，壞女人彆放過。
這就足夠了。
“……你清楚就好。”周映雪反而被賀晨一番話給說的無言以對了。
這思想隱隱和小姐妹的契合，她恍惚覺得這個小姐妹隻怕和賀晨真有下文了。
賀晨告辭離開，出了四合院區域，到了馬路上準備打車，一輛紅色的寶馬停在了他麵前：“上車，姐姐送送你！”
不是李麗莉又是誰。
“莉姐，這麼巧？”賀晨上了副駕駛，調侃道：“你不該叫麗莉，而應該叫巧巧。”
“巧什麼巧！姐姐專門在這逮你呢！”李麗莉笑罵道：“你之前嚇唬姐，可是壞了姐的大事，你知道嗎？”
“我倒覺得我是在幫莉姐一個大忙！不用謝！”賀晨笑著反駁。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嗎？”李麗莉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不就是想鼓動田田出國，好讓周姨騰出手大乾一場嗎？”賀晨淡淡道。
“你怎麼知道？”李麗莉吃了一驚。
“都寫在莉姐臉上了，那麼明顯。”賀晨平靜道：“剛好我對田田家的生意有點了解，看不出來才不正常。”
“原來還真是你在壞我的好事！”李麗莉恍然大悟。
原本她隻以為賀晨不知情胡說一番，恰好說中了國外留學的一些弊端，讓她勸說周映雪將兒子送出國的計劃憑空增加了困難。
可現在看賀晨這樣子，分明是一清二楚。
再聯想到周映雪是最近一段時間突然動搖的，賀晨又深知內情，她不得不懷疑是賀晨讓周映雪動搖了。
“既然是好事，你自己做就是了，何必強拉周姨。”賀晨語帶譏諷：“反正你兒子已經在國外了，也不需要費力勸說誰，你想乾，立刻就能乾，不是嗎？”
“……”李麗莉臉色一黑。
她倒是想啊。
可是她雖然和周映雪是合作夥伴，畢竟是她靠著周映雪吃飯，而不是反過來。
再者她或許比周映雪年輕一些，也一樣美麗，但終究絕對顏值和氣質差周映雪太多太多了，根本沒資格談這種大生意。
而且在她看來，她也不是在害姐妹。
這屬於強強聯合，雙贏甚至三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