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下,呂先生懷疑葵之不是他的孩子,很奇怪嗎?
有什麼好指摘的?
因為她的確可能不是,而葵之這個充滿母愛的媽媽,自己也不見得真能搞清楚!
這些都不提,這十幾年來,男人進進出出這個家,給這個家帶來財富的同時,也飽受詬病,讓人對她們母女側目而視,給與了各種負麵的評價,讓葵之遭受心理壓力,也沒見當媽的在乎過。
更彆說葵之的安全了。
繼父侵害繼女的,並不是什麼稀罕事。
所以彆瞎感動了,這裡沒什麼動容的母愛!”
“可她明明剛剛以身去接那些硫酸,這還不夠說明母愛的偉大嗎?”被賀晨開了集束炸彈,大部分人沉默了,但依舊有人質疑。
“你怎麼知道她沒有提前知道那不是硫酸呢?”賀晨提醒:“她可是和這次事件的總導演安全島的老師們一起過來的。
被提起告知,是大概率的。
而且也隻有提前告知,這場戲才能真正進入總導演眼中的高超!
不是嗎?”
這話一出,質疑的人啞然,因為連剛才還感動的葵之也麵色一變,看向跪倒在地的媽媽的眼神又開始不對了。
她可以討厭痛恨賀晨,但對賀晨獨特的視角和嚴密的邏輯推導非常信服,遠比其他人更堅信。
因為隻有冤枉你的人,才比你更知道你自己有多冤枉。
她就是平時那個設計冤枉人的人,而她曾經幾度對賀晨發起衝鋒,卻次次被輕而易舉的化解,連稍微展開都做不到,恨得她隻能認慫的去吩咐奔波兒灞方一凡,結果搞出了一生之恥的被廢物方一凡倒反天罡的事件。
所以她是真信賀晨的!
這時警察也來了,控製住了局麵後,稍微詢問了一下,看賀晨的眼神充滿了佩服。
這個賀晨,看人真準啊!
無怪乎那麼大動乾戈也要記錄在案,原來這個漂亮的小姑娘,真是這種狠人。
安全島的裘雙宜等人還想為葵之說話,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抓住的一個關鍵是沒有造成實際危害。
然後就見賀晨笑了,笑的她們全都不好了,卻隻能看過來,聽著警察蜀黍詢問賀晨為什麼發笑。
“我笑的是真的沒有造成實際危害嗎?”賀晨似笑非笑的望著小萌老師:“我剛複盤了一下,如果我沒有聽錯,小萌老師說的是原本瓶子裡裝的是硫酸,她趁著葵之上廁所,偷偷倒了,然後往裡麵裝滿了水?
我想確認一下,她有沒有反複衝洗過。
如果沒有,那麼這瓶玻璃瓶中裝的依舊是硫酸,隻不過是被稀釋了許多倍的硫酸。”
說到這裡,他同情憐憫的看向葵之媽媽:“而硫酸是有腐蝕性的,所以葵之媽媽,你還好嗎?如果臉上身上有不適感,千萬記得及時就醫,不然很可能會毀容的。”
這話一出,葵之媽媽就像是唐伯虎點秋香裡被沒有槍頭給捅了的奪命書生,被人提醒後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一下子就驚恐起來,隻覺得自己的臉和身上被澆的地方難受起來,特彆是對上小萌老師色變的表情,她恐懼的叫道:“我的臉,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