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級七班。
賀晨和一眾柴刀潛在擁有者分開後，到了班級，就看見林驍然正和南向晚南總說笑，兩人臉上掛著的工業糖精，在看見賀晨後，迅速溶解。
南向晚直接低了頭做看書狀。
而林驍然則有些尷尬的和賀晨打招呼，轉移話題：“賀晨，聽說你要過生日了？到時候辦不辦生日宴？”
“區區生日罷了，沒那麼誇張。”賀晨並不奇怪他知道自己要過生日了，喬英子她們並不是個例。
事實上，學校裡比她們還關注賀晨生日的，還有很多。
俗話說的好嘛，隻有真正沒經曆的幻想，才是最打動人的。
隻要接觸過經曆過，反而幻想不出來那種打動人心的美好。
因此有些平時和賀晨幾乎沒接觸的女孩，反而幻想的更多，也更在意，早早就傳開了賀晨要過18歲生日的消息了。
“十八歲成年，這個生日還是很重要的。”林驍然笑道：“怎麼樣，要不要我來幫你籌備一下？”
“也是，雖然是高三，馬上要高考了，但高三的所有重要日子都要一一體驗，絕對不能錯過，不然高三還有什麼意義？”賀晨剛才一進門被工業糖精給齁到了，忍不住調侃道：“你幫著籌備，所以要簽協議嗎？”
“……”林驍然和南向晚齊齊麵露尷尬之色。
他們如今已經基本算是確定彼此心意了，隻差不裝了。
賀晨前半句讓南向晚又想到曾經的南總，恍惚都已經消失不見了。
當初她是多麼意氣飛揚，說要考清北，讓所有人都不能打擾她學習。
可現在她雖然嘴上還沒有認命，看起來還在努力，可身體上已經很正常了，一有時間就和林驍然搞曖昧。
彼此家都去過了，還一起出去玩。
當然這些都是巧合。
誰讓南向晚家裡是開洗衣店的，恰巧林驍然家的衣服送在店裡洗，恰巧南向晚媽媽忙，南向晚就幫著送，恰巧林驍然媽媽還不在家，隻有林驍然在家，恰巧就讓他們在林驍然家裡獨處。
這些原本很甜蜜。
但每次被賀晨一說，這甜味回味過來就有點苦澀難受起來。
林驍然更是尷尬。
賀晨提前提醒過他彆簽主仆協議，可他還是簽了，哪怕可以辯解那是彆的名頭，不是主仆協議。
可是對上賀晨，他知道那不過是自欺欺人。
他和南向晚簽的就是主仆協議。
可他偏偏心中甘之如飴，怎麼辦……
“賀晨！”杜田田把賀晨叫過去，才解了這一對主仆的尷尬。
杜田田看著賀晨，眼神複雜，欲言又止。
“怎麼了？”賀晨隱約猜到了什麼，但卻不動聲色。
“十八歲的生日啊。”杜田田歎息一聲。
“你不是已經過過了嗎？”賀晨笑道：“說起來你還是我哥。”
“我是你哥？”杜田田嘴角一抽：“我喊麗莉阿姨，你喊她莉姐，這算什麼？”
“我喊你哥，你喊我叔，各論各的！”賀晨笑道。
“……”杜田田無語的看著賀晨，眼神越發複雜，久久無言。
賀晨也沒有再問他。
有些事不好說就彆說。
不必強求。
難得糊塗嘛！
“你和麗莉阿姨很熟？”杜田田看了好一會，還是拉了拉賀晨，湊到一起，低聲詢問。
“一般吧。”賀晨搖頭：“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