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例子,我能舉出海量個例……”
若藍再也聽不下去了,捂起了耳朵。
賀晨笑了笑,不再說話,龜息入眠不提。
次日。
秋遊正式結束,大巴車來接大家回魔都大學。
班長路橋川站在大巴入口處,眼見鐘白過來,立刻上前想幫鐘白拿行李放在大巴車的車肚子行李艙,但是被鐘白漠然躲過,隻能尷尬苦笑的望著鐘白自己放好行李箱上車去了。
他知道昨晚在和林洛雪表白前專門找青梅竹馬的鐘白先道歉,到底傷了她。
然後他心情突然就好受多了。
因為他看見賀晨做了同樣的動作,而若藍也和鐘白一樣。
這讓他大感有趣,一下子就將自己和鐘白的糟心事給拋諸腦後了,滿腦子都是:“賀晨也有今天!”
“怎麼了這是?”他忍不住拉住賀晨,關心的詢問,可嘴角的弧度卻比AK還難壓,實在控製不住啊。
“鐘白昨晚非要來我們房間玩遊戲,還要決戰到天明~”賀晨說到這裡,就給了路橋川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然後不說了,上車了。
“……”路橋川隻覺得腦袋一沉,整個人都不好了,再也笑不出來了。
賀晨後麵沒說的,他腦補的很多。
人啊,最怕腦補!
就像最大的恐懼,就是恐懼本身!
大巴車啟動後,車上沒什麼人說話,一路開到魔都大學,沒到,若藍就在一個路邊叫停,和鐘白、李殊詞告彆,戴上墨鏡,斜了賀晨一眼,下車拿了行李,直接打車走了。
賀晨笑笑沒阻止,跟著大巴車回到了魔都大學,自己的房子,今天已經是周一了,還有課,那就上課。
白天一天若藍都沒有聯係他。
他也不急。
一連三天,終於有了動靜,若藍氣呼呼的打電話來讓他過去,一見麵就抱怨他:“你怎麼就不知道哄哄我?是不是我不聯係你,你就打算永遠不主動找我了?”
說著話,就對著賀晨動起手來,不正經的那種!
賀晨也沒在意,隻顧著完成回來那一晚沒有完成的對話。
畢竟他多少有些強迫症。
然後他就驚訝的看著若藍:“你這傷勢是怎麼回事?”
“彆說了!”若藍低頭一看,見沒有了上衣的掩蓋,露出的不和諧的傷痕,氣的牙癢癢:“遇到一個女神經病,嫉妒我的肌膚比她好,比她更漂亮,問我用的什麼保養手段。
我說天生麗質,她不信,再說幾句,就罵我心裡藏奸,不知道分享,突然發瘋和我打架,把我這裡還有這裡都抓出了傷痕,好幾天都沒有完全好。”
“你這個打架是正經的打架嗎?”賀晨故作嚴肅,皺眉看著她:“彆是做頭發、看劇本的那種打架吧?”
“你想哪去了!”若藍沒好氣的瞪著賀晨,然後張口狠狠地咬破了賀晨的嘴唇,嘴裡還含糊的罵道。
“讓你說,讓你那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