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羅豔的媽媽魏雲婕歎息道:“可不就是豔豔嘛。”
“豔豔怎麼了?”中年男人樊德彪關心道:“有什麼事情儘管和我說,我義不容辭!
你知道的,我一向將豔豔當瀟雨一樣看待的!”
“我知道。”魏雲婕臉上露出笑容,看了他一眼:“算了,不說豔豔的事情了,我已經處理了,後續如果有需要,我不會和你客氣的。
對了,瀟雨最近怎麼樣?
這不馬上要放寒假了,要開始期末開始了吧?”
“可不是嘛!”樊德彪說起自己正在上高三的女兒,也開始長籲短歎了。
“瀟雨還在和你鬨彆扭?”魏雲婕秒懂。
“怪我。”樊德彪苦笑道:“我本來想拖到高考結束再和她媽媽離婚,可是這感情沒了,再勉強下去,每天都是折磨。
特彆是心有所屬的情況下。
每天這麼鬨,反而更影響所有人。
瀟雨她還小,不理解。
一直在和我冷戰呢。
不讓我去開家長會,星期天回來也隻去她媽媽家,根本不願意和我說話。”
“德彪,這件事你的確做的操切了。”魏雲婕搖頭:“咱們都這個年紀了,事業上的打拚和追求,且不去說。
這是我們生存,以及孩子們生存的必須!
為了事業暫時委屈一點孩子,這無可厚非。
但感情上的事情,始終都要讓位於孩子的需求,要多照顧孩子們的感覺。
要是因為這個,影響你家瀟雨的高考,讓本來能考上魔都大學新聞係的她,隻能上西傳,那你一定會後悔一輩子的!”
“是,這些我都知道。”樊德彪滿眼深情的望著魏雲婕:“可是我也不想再委屈你。”
一對中年男女就這麼深情對望。
好一會。
魏雲婕首先移開目光,笑著提醒該去打球了,邊打邊說。
兩人漫步在風景如畫的高爾夫球場裡,一邊隨意揮杆,一邊說些家長裡短。
都是有女兒的中年人,都和獨生女兒關係有些僵,一個是魔都大學市場營銷大三的學生,一個準備報考魔都大學新聞係,他們之間有太多話題可聊了。
“等瀟雨今年考上魔都大學,去報道時,讓豔豔帶她在魔都大學裡好好轉轉。”樊德彪頗為憧憬道:“有豔豔這個既是學姐又是姐姐的在,我這個當爹的也能輕鬆不少。
她們都是年輕人,雖然差了三歲,但應該能聊得來!”
“希望如此吧。”魏雲婕卻沒那麼樂觀。
樊德彪家的女兒樊瀟雨性格外向張揚,自家女兒性格內斂沉悶,兩人還差了三歲,樊瀟雨對自己早就沒什麼好臉色,隻怕會恨屋及烏,很難相處的好。
隻是如果他們倆想往下走,肯定是要取得這兩個寶貝女兒的同意的。
樊德彪還好,不用太在乎女兒樊瀟雨的感受,因為樊瀟雨還有親媽關懷疏導。
但她老公已經去世很多年了,女兒隻有她一個親人,而她也隻有這麼一個女兒。
看著女兒時常看向虛空,仿佛在和去世的老公交流,她就知道他們之間想走到一起,困難不小。
反正如果真鬨到非選一個的時刻,她肯定會向女兒妥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