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知道了!”
賀晨欣賞了一些她破防後的扭曲表情,理直氣壯的說道:“若藍的流金歲月裡都寫了。
朱小鎖因為和有錢人在一起後,就要搬離這個家。
而舅舅舅媽轉頭就將想將她的房間給打通讓表哥以後結婚。
這是一大罪!
第二大罪就是包養她的有錢人出問題後,她沒地方可去了,好在有好閨蜜,她終於住進了閨蜜複興路上的豪宅!
到了那裡,她直接當起了家政阿姨,又是做飯又是洗碗的,又是給閨蜜家買貴重禮物的。
閨蜜一家人都對她太好了,根本就不缺她這點東西,不讓她買,也不讓她做家務。
然後她非要做,還說出了一個暗戳戳內涵收養她十六年的舅舅一家的話來。
說什麼洗碗做飯什麼的沒有比她更熟練的人了!
因為她八歲開始就在舅舅家這麼乾了……”
說道這裡,賀晨竟然說不下去了,實在忍不住笑場了,還是電影美人魚中警察的那種哈哈大笑。
這個笑容很帥氣,但卻讓朱鎖鎖臉色青紅交加,最後還泛出一絲慘白。
因為這個的確是她記一輩子,當成她寄居舅舅家十六年不如意的最有利的證據。
現在賀晨那意思,這個證據也有問題?
這種荒唐感不比大明王朝1566中嘉靖皇帝說‘朕的兒子也通倭’差多少了。
是她萬萬無法接受的!
可現在看來貌似還真有可能有問題。
這怎麼不讓她臉色發白呢。
“安仁,你不要笑了。”蔣南孫祈求的望著賀晨,她真不敢讓賀晨繼續往下了。
因為她比朱鎖鎖更明白賀晨的強大,知道賀晨思路清奇,邏輯縝密,竟然敢說,還繃不住笑成這樣,那麼這件事必然有讓人忍俊不禁的可笑之處。
但對故事原型的閨蜜朱鎖鎖,就太不友好了。
“好了,我不笑了!”賀晨強忍笑意,繼續說:“先不說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就說她在舅舅家,真做過洗碗做飯的事。
這有什麼問題嗎?
一個寄住在親戚家的,力能所及的做一些融合家庭生活的舉動,怎麼了?
看看她去了閨蜜家的豪宅,人家沒說,甚至還有家政阿姨呢,她就搶著做飯洗碗,並且發自肺腑的覺得這是她應該做的,甚至享受這種表現自己的機會。
怎麼?
豪宅裡的洗碗做飯,和窄小的弄巷裡的洗碗做飯,不一樣?
有高低貴賤之分?
這才一個心甘情願並且分外享受,另外一個就是童年的陰影,難言的痛楚了?
賤不賤啊?”
“你!!!”朱鎖鎖臉色漲紅,氣抖冷的指著賀晨,恨不得用她美甲的手生撕了賀晨。
太惡毒了!
太殺人誅心了!
偏偏這的確是她能做的出來的。
她雖然沒有像裡的朱小鎖直接住進了蔣家,但是也沒少小住過,那麼羨慕閨蜜的豪門公主生活的她,自然少不了幻想自己哪天住進來後,該怎麼融入。
做飯洗碗什麼的,自然是免不了的。
正如賀晨說的那樣,她對此是欣然主動的,視為自己的加分項,但回憶過往,在舅舅家乾這事,她的確是不情願,甚至是怨恨的。
本來她不覺得有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