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孫,你就看著他這麼羞辱你,羞辱我們所有人嗎?”
朱鎖鎖無語之後,用無法理解的目光看向閨蜜。
之前那些罵她的話,閨蜜忍了,她當成是閨蜜戀愛腦上頭,可以理解。
但這種近乎直接羞辱閨蜜自己,甚至整個貴女群體了,閨蜜還不翻臉,隻是蒼白著臉在那沉默是幾個意思?
“鎖鎖,他說的是都是個例,沒有針對誰的意思。”蔣南孫強笑著解釋:“不都是話趕話說到這了嘛!這番話的起因,也是因為我能不能走這幾步路引起的。
我能蹦能跳,到地鐵口這幾步路,完全沒問題,甚至參加運動會也不是問題,所以我不會對號入座的。
你也不用!
不是嗎?
所以我們隻是聽了他一番有趣的論調罷了,真沒必要想太多!”
說到這裡,她臉上的勉強漸漸釋然了,真的自我釋懷了。
賀晨這些話的確不好聽,甚至很多都是貼臉的冒犯,換成彆人,她早生氣了。
但這是賀晨!
她的容忍度格外高。
而且這件事起因還是因為閨蜜非要挑刺,說什麼她不能走這幾步路,雖然說的是車接車送的待遇。
但賀晨理解為身體不夠健康,也沒毛病。
老是不運動,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車接車送,毫不運動的,自然比不上經常運動的健康!
但她不用對號入座啊!
她專門練過舞蹈來調理身姿,足夠優雅有氣質,所以根本不存在不運動身體不好這問題。
還有最冒犯最難堪的處不處的問題,也是閨蜜提出來的,隻不過被賀晨反駁了罷了。
她度過一開始的尷尬後,仔細一想,她也沒這方麵顧慮啊,賀晨說的那些人,又不是她!
她不是美劇無恥之徒裡的無恥之尤的亞裔女留學生,更不是那些玩的很花的所謂貴女!
這些難聽冒犯的話,既不是賀晨主動提出來的,也不會讓她對號入座,那她乾什麼要和賀晨生氣,甚至翻臉什麼!
隻要沒乾過這些事的,乾嘛要有被羞辱感?
“鎖鎖,要不然咱們不去了?先回去吧?”蔣南孫見閨蜜臉色實在難看,有些擔心,又有些期待的提議道。
“不用!”朱鎖鎖斷然否定。
她的確被閨蜜給弄得無語了,但她沒有忘記最重要的任務。
這個任務完成了,或許能一舉扭轉現在這麼憋屈難繃的困局。
而如果她隻顧自己一時氣不順,放棄這個機會,那以後有的是她受氣的時候。
而且還是越來越氣。
所以她忍!
她又不是她想象出來的蔣公主,平時她不也住在弄堂老舊房子的隔間中,出去最好的交通工具還是表哥的小電驢。
否則她就要穿著高跟鞋,走過漫長狹窄又路不好的弄堂街道,這才能走出去或打車,或坐地鐵公交。
和這一比,出門就是地鐵口,已經是非常幸福了。
隻是她站在閨蜜的角度去看問題,視角過高罷了。
現在她想通了,踩著高跟鞋,大踏步反而越過了賀晨,走在最前麵,這倒是讓賀晨多看了幾眼。
畢竟對方身高足有170,還穿了高跟鞋,身材也勻稱,那腰肢搖擺起來,很有大魔都夜魔都的風采。
這是一個天生的民國魔都交際花的模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