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麼都緊著閨蜜,又是同性,自然親密無間!
可關係再親密無間,也掩蓋不了她也是一條舔狗的事實。
而對於舔狗,賀晨已經給出了‘舔狗不得好死’的論斷,閨蜜之前的反應,就讓她心中總是不安。
而現在閨蜜掛她電話,直接將這個不安拉到了極點。
等等?
真像一條舔狗一樣,絞儘腦汁,給主人找了各種借口和理由後,她突然想到一種可怕的可能。
“南孫,你可千萬彆犯糊塗啊!”朱鎖鎖打了一個寒噤,伸手又拿過手機,撥了過去,但這一回卻沒人接聽。
臉色鐵青的她,直接從床上蹦起來,抓著自己的包包,就往外跑。
“小鎖,你去哪?”表哥聽到動靜,連忙出來關心。
“我去找南孫!你彆跟著!”朱鎖鎖丟下一句,就急匆匆的衝出了家門,快步走過弄堂窄巷,她在路邊招手打車,直奔她之前厭惡吐槽的地方而來。
她想到了一種可怕的可能性。
那就是清清白白的閨蜜在被人開鎖後開起了車。
在車上,她還一再試圖打電話聯係閨蜜,可是始終沒有人接聽。
她趕到小區,來到賀晨房子門口,猛地用力敲門:“南孫,南孫,我知道你在裡麵,開門!”
但是沒人開門。
她趴在門上,隱約聽到了一些動靜,就在她要發瘋時,手機響了,是閨蜜打過來的。
“鎖鎖,剛才有事沒帶手機,你打我這麼多次電話做什麼?”蔣南孫的聲音竭力平靜,但根本瞞不住朱鎖鎖。
果然被開鎖開車了,馬達的轟鳴聲雖然沒有那些炸街族那麼明顯,但沒錯了!
她又不是閨蜜,怎麼可能不知道閨蜜在乾嘛!
“為什麼?”朱鎖鎖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一拳頭砸在門上,對著自己的閨蜜·主人·理想中的自己發出了痛徹心扉的質問,仿佛被驢,不,是被綠的是她一樣。
這一下,把電話那頭的蔣南孫給說沉默了。
蔣南孫知道閨蜜很難接受。
畢竟兩人關係是真鐵,一直號稱閨蜜第一,家人第二,世界其他大愛小愛的第三,男人最後,和購買力一樣,狗都不如。
可現在她前有瞞了閨蜜兩年她和賀晨的關係,又有隱瞞賀晨的真實身份以及真實長處,坐視閨蜜被賀晨罵成狗後,還瞞著閨蜜轉頭就過來和閨蜜現在最痛恨最不想她接觸的賀晨,來了一個在閨蜜眼中非要丟份的獻身。
在這種時候,獻出最寶貴的東西,我以我血濺賀晨!
這一切一切,換成是她,她想想也受不了。
閨蜜現在這個反應,也完全不奇怪。
但知道歸知道,心疼歸心疼,不忍是真不忍,可心疼不忍不等於她會為了閨蜜而放棄賀晨啊!
“南孫,你出來啊!”朱鎖鎖見閨蜜沉默,忍不住用哀求的聲音試圖幻想閨蜜的閨蜜情。
她是真的無法接受閨蜜這麼做。
但更無法接受閨蜜被黃毛‘臭要飯的章安仁’給騙走。
更可怕的是,按照‘章安仁的意思’,還要閨蜜和她的一生之敵若藍多相處,當好姐妹,真正的姐妹,各種意義上的。
一想到那個未來,她就窒息般的痛。
真的好像被驢了,同時被綠了的那種雙重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