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瀟雨在婚禮上做的事情,就是你蠱惑她做的吧?!”
魏雲婕臉色鐵青的盯著賀晨的眼睛。
賀晨這麼一說,她立刻就明白賀晨的意思了。
然後再想到賀晨剛才關於樊瀟雨是在用行動表達,她越發肯定自己的猜測。
這讓她震怒無比。
不吐不快!
而且她也必須要說!
她要用這個來提醒女兒,她遭受的恥辱和眼前這個打著為女兒好其實背地裡算計她們母女,讓她們母女丟儘臉麵的男人,不是好東西。
隻要能喚醒女兒,她就贏了。
被賀晨誅心痛罵,的確難以接受。
但和被賀晨得逞,挑撥她們母女反目,那更是讓她最無法接受的。
和最壞的情況一比,被賀晨誅心痛罵,也不算什麼……個屁!
太特喵的憋屈了!
雖然當律師不是沒被人罵過,甚至都被人指著脊梁骨痛罵都是日常基操了,但那是一開始。
等到她上位後,接觸更高層次後,她麵對的都是富豪間的爭鬥了,不再是有錢人單方麵的欺負普通人了。
她這樣的反而不會被罵了。
大家都是體麵人,都知道自己在乾什麼,她這樣的律師不過是工具人,是手裡劍。
對方的富豪不會痛罵工具人手裡劍了,沒準還覺得她鋒利好用,想撬過來,最起碼下次再遇上其他事,找上她用她當自己工具人手中劍呢。
所以她現在根本不會被人罵,還是這麼罵!
甚至當初起步時,她也沒有怎麼被人罵過。
畢竟她也不是真的從零開始奮鬥,唾麵自乾上來的啊。
因此她對於賀晨這麼羞辱她罵她,是真的氣的肝疼,想靠毅力靠理性去克服無視,太難了,根本做不到啊!!!
“這個還真不是,隻能說這個樊瀟雨有點東西。”賀晨笑道:“鬼點子和勇氣,都不缺!
你也不用東拉西扯。
你或許不信,但羅豔應該知道我是什麼人。
真要是我做的,我不會不認的。
既然你又說到樊瀟雨這件事,那麼我就好好說說。
她的確做的有些過分,但這能怪她嗎?
她本來家庭圓滿,正寒窗苦讀的要千軍萬馬過獨木橋,好好的,突然就被人搞得父母離婚,家庭破裂。
下一刻,不等她真正上大學,爸爸又結婚了,還那麼著急在她開學那天結婚。
年輕氣盛的她,隻是以你名義給來賓送破鞋,已經算克製了。
換成脾氣暴躁點的,直接不上學,衝到婚禮上,暴打你這個小三上位的新娘,你又能怎麼辦?
和她講法律嗎?
你敢送她進去嗎?
你不敢!
不管是從感情上,她再怎麼樣,也是你現任丈夫樊德彪的親生女兒,也是唯一的女兒。
而且樊德彪和你都對不起她。
從你自己的利益出發,你也不敢搞大。
否則鬨出大新聞,你上位過程被曝光到網上,會招來什麼,你應該很清楚。
剛才我還和梁爽說過,她那麼喜歡人肉網暴彆人,她敢被人肉嗎?
她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