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的生理條件完全不一樣。”
莉莉安一開始說還有點不好意思，但等真說出口後，她一下子就釋然了。
“那些國外自定義的女運動員，但凡參加哪個女性運動項目，哪一個不是橫掃，直接將多少年都不增長的世界記錄，生理極限，直接拉抬一大截。
男人和女人打比賽，本身就是非常不公平的！
哪怕是自定義為女人的男人。”
她還沒有入籍美利堅，沒有王永正那麼多顧慮，可以說一些不正確的話。
再說她現在迫切需要解釋為什麼她一個從四歲開始練網球的網球天才少女，國家網球二級運動員，竟然打不過一個看起來如此沒水平的業餘愛好者。
“你是不是傻！”王永正再也忍不住，怒斥這個沒腦子的前舔狗：“你看不出來他是故意扮豬吃虎，來羞辱我們的嗎？這怎麼可能是沒練過第一次打！”
“有沒有一種可能，我是真的第一次打？”賀晨迎著驚疑不定恍然大悟的莉莉安的眼神，似笑非笑。
“也不是我扮豬吃老虎，而是你本來才是那個豬！”
莉莉安雖然信了王永正的話，也覺得賀晨就是在故意扮豬吃老虎，甚至也相信賀晨就是故意在羞辱他們，但她卻沒有說什麼。
因為她沒有王永正的被羞辱感。
她這個反應，讓王永正越發惱怒。
但她的眼神讓王永正很無奈。
因為她的意思很明白。
孺慕強者，是本性！
而且王永正是美國人，應該更清楚那句典中典的話：“男人才有國籍，女人是沒有國籍的，是世界的！”
都這樣了，她隻是被賀晨這樣她垂涎欲滴的大帥哥羞辱一下，怎麼了？
她甘之如飴好不好！
“他是男人，那你是女人，我也是！”蔣南孫看不慣如此不要臉的莉莉安，嘲諷道。
“我之前從來沒有打過網球，要是你打不過我，又說明什麼呢？”
她現在已經基本猜到賀晨的打算，自然不吝嗇助攻。
事實上，這也是習慣成自然了。
知根知底的過程中，她早就和賀晨養成了無比的默契，不說一個眼神的交彙就能知道彼此心中想什麼，就是一個簡單的拍打動作，都能蘊含著無數種解讀，而她能瞬間會意，第一時間做出反應。
現在都這樣了，她要是還完全猜不到，那豈不枉費她和賀晨知根知底的互動了。
“不可能！”莉莉安對賀晨的羞辱是甘之如飴，但對蔣南孫這樣的情敵，卻絕對要重拳出擊的，輕蔑的望著文靜如公主的蔣南孫。
“你不可能是我對手！”
她再水也是國家網球二級運動員，怎麼可能打不過蔣南孫。
再說兩人之間還是情敵，這更是讓她絕對無法接受在她優勢領域，她竟然都打不過蔣南孫這種可能性。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那就試試！”蔣南孫直接接過了賀晨手中的球拍，對著莉莉安發起了挑戰。
莉莉安自然不懼挑戰，表情全是要給蔣南孫一個好看的意思。
這一次，她沒有連發球都接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