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顧裡可是和南湘是好姐妹,哪怕嘴上反對南湘被打還要和他在一起,罵南湘犯賤,但其實顧裡骨子裡也是犯賤的!
賀晨越打擊顧裡,顧裡反而越想往上湊。
隻是他‘猜到’了真相,也沒卵用了。
他早已身不由己。
哪怕他一再表示他願意配合,但是他聯係不到南湘顧裡她們這些願意給他打錢的,就在第一階段毫無價值了。
這些人自然是不可能放他回國,或者按照他異想天開的派人跟著他一起回國搞筆大的。
這樣的口頭支票數額再多也沒用。
於是他很快就進入了第二階段了。
就是不知道鐵杵磨成針,他能抗住多久。
之前他笑話機場背靠背的那個男人發評論說德國就是好就是先進和文明,現在他發現還真是這樣。
和他一比,德國那些失足夫男絕對是比臨時與編製的差距都大!
太屮了!
過剛易折!
和女人一比,男人果然是更需要保護的!
當他知道還有第三階段和第四階段這種可怕未來,他突然就覺得自己像是掉入女兒國的凡人,還是唐僧師徒到來前的男人遭遇。
毫無香煙感!
全是大恐怖!
好在他並不孤獨,也沒有經曆過號稱最極致的恐怖,那就是被人遺忘……賀晨一直都默默陪著他,時常有空了,就或者聽,或者看,了解他生活的怎麼樣。
所以,還要什麼自行車呢?
天上快樂如一年一日,地上煎熬一日如一年。
這個暑假,就這麼過去了。
賀晨的大四如期而至。
時隔兩個來月,再次來到魔都,最想念賀晨的,不是若藍,也不是蔣南孫,而是蔣鵬飛。
當他在‘章安仁的小屋’終於堵住和女兒小彆勝新婚的賀晨時,那個欣喜,比女兒蔣南孫也不差多少了。
“小章,你開門啊,我知道你在裡麵,是叔叔我啊!快開門,我是來告訴你好消息的,和南孫有關,你開門!”
蔣鵬飛在房間外拍門,想要進去,然而賀晨正忙著和蔣南孫小彆勝新婚呢,哪有時間理他。
這種拍門,對於他來說除了增加場景外,毫無壓力。
蔣南孫倒是有些壓力,整個人都擔心的緊繃起來,但這樣的壓力對於賀晨來說是好事。
於是蔣鵬飛隻能在外麵等著。
哪怕他明知道女兒和賀晨在裡麵乾什麼也沒用。
他當然希望能在女兒和賀晨事前進去說事,借著賀晨的迫不及待,來給自己的要求多提供一些可能性。
畢竟他比誰都清楚,男人在小頭控製大頭時,有多上頭多不理智。
但此時此刻,賀晨和女兒都不理他,他也沒辦法。
好在自從從朱鎖鎖那裡得到這裡的地址後,他就三天兩頭來蹲守賀晨,想要從賀晨這裡拿錢堵越來越繃不住的窟窿。
再多等一會,也沒什麼大不了。
可是他高估了自己的耐心,也低估了賀晨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