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健身教練壓低聲音，悄悄解釋：“健身教練也不好當，我還在外麵搞些兼職，在海陽安保公司當保鏢。”
“海陽安保？”賀晨好奇道。
健身教練見他好奇，於是也不隱瞞的將一些公司基本情況告訴了他，公司老板是四九城的來的過江龍。
這個過江龍可不是形容詞，而是其中一個在四九城就是大名鼎鼎的九龍一鳳的龍頭！
雖然才來魔都不久，但憑借過硬的手段，已經在魔都討債這個行當，闖出自己的名頭。
沒錯！
雖然是叫海陽安保，看起來做的是保安工作，但其實就是討債人，麵對那些不願意還債的老油條無賴，用讓這些老油條無賴害怕的方法將債務給要回來，從中抽成。
這也算是市場剛需了！
因為這樣的老油條無賴非常多。
債權人麵對可能自己的錢全部打水漂，和要回來但損失一部分的比例，肯定選擇的都是後者。
因此這樣的討債需求是勃勃生機萬物競發的。
隻是用的手段，可不僅僅隻有健身教練這樣空有威懾的，這樣的威懾對於真正的老油條和無賴，根本沒用。
真正的暴力，才是海陽安保的核心競爭力。
隻不過現在剛開始來討債，麵對的還是蔣家這樣住在老洋房，看起來很體麵，也有能力還錢的債務人，他們沒必要一開始就動用那些壓箱底手段罷了。
作為四九城過來的過江龍，海陽安保也不可能比魔都當地的保安公司更強更硬，因此選擇一剛一柔的手段。
先上健身教練這樣的‘溫柔’手段，如果能靠威懾就搞定，大家都省心體麵。
如果不行，那才會動硬的。
這些當然不是健身教練告訴賀晨的，而是賀晨從他的隻言片語中，自己悟出來的。
關鍵這個海陽安保的老板們是從四九城過來的，還號稱九龍一鳳，一下子就讓勾起了他的記憶。
當年在四九城，他也是被人圍堵過的，對於一些道上的事，他也是有些耳聞的。
更彆說當初夏雪異父異母的弟弟劉星，就曾經不止一次在他耳邊嘀咕小時候和媽媽還不住幸福家園而住燈花胡同裡時那群胡同裡的小夥伴們。
其中就有一個很牛逼的大哥級人物，就叫九龍一鳳！
沒有想到來魔都第四年了，卻在這裡產生了交集。
記憶中，前世看過一部關於青春的電視劇叫曾少年的，裡麵的男主角秦川，就是和劉星長得一模一樣。
甚至劉星的好友鼠標，在曾少年中也是秦川的鐵哥們，兩人還在電視上看家有兒女中的劉星和鼠標，調侃秦川和哥們長得好像劉星和鼠標呢。
如今是綜合影視劇世界，這些調侃聯動，看起來是直接融為一體了。
秦川就是劉星，劉星就是秦川。
賀晨一邊和健身教練閒聊，一邊浮想聯翩，感歎綜影世界的緣分妙不可言，無視了蔣家老太太屢次三番看他的目光。
麵對這個要債的，蔣家老太太直接表示自己沒錢，但是要債的看了看富麗堂皇的蔣家老洋房，根本不信。
賀晨也覺得沒毛病。
本金180萬，借了三年半，本金加利息才230萬，年利息才7.94%，利息真不算高，也就比銀行貸款利息高了一兩個點，根本算不上高利貸。
已經夠厚道了！
這錢得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