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時分,武安侯府外集結著一隊數千人規模的精銳騎兵。
一輛精致的馬車內坐著武藝,齊老,武浩以及趙瑩四人,原本住在侯府的秦隱不知何時已不辭而彆。
這倒是正中武藝與武浩的下懷,於是在騎兵隊伍到達後兩人便立即決定出發前往秦嶺山脈外圍。
而疾馳離去的馬車途經一座客棧時,秦隱正站在某間靠窗客房靜靜望著離去的馬車。
在他所居住的房間內堆疊著一堆亂七八糟的物品,還有不少飄落在地以及堆滿案桌的符紙。
一夜時間有些匆忙,所以他隻來得及繪製出一些最簡單的低階符籙。
當然,哪怕是低階符籙也需要妖狼製造的狼毫筆,丹砂以及妖獸血。
這些東西在修仙宗派內很常見,但在武安城卻是幾乎找不到。
所以秦隱便用其他物品代替,也唯有他這種煉製符籙得心應手的祖師爺級彆存在,才能在沒有妖狼製作的狼毫筆與妖獸血情況下繪製出符籙。
當然,靈氣也是需要的,這對秦隱來說負擔不行。
他一夜可以繪製大量符籙,但想要給每張符籙都注入靈氣不太可能。
好在他留有手段,能夠讓符籙後期注靈封筆成符。
所以,現在那至少數百張的符籙其實都是半成品,需要等注靈後封筆才能真正成符。
秦福與十名老兵雖然已經很小心購買各種藥材與物品,但還是被許多有心人盯上。
昨夜客棧沒少廝殺,如今所居住的客棧是狡兔三窟租下的另一家。
一晚成符隻有五張符籙,這幾乎是秦隱注靈的極限。
沒辦法,這裡的天地靈氣確實太稀薄。
在收拾了屋內將所有物品全都收入仙碑空間內後,秦隱便獨自下了樓。
就在他走出客棧時,一輛疾馳而來的馬車已然停在他身前。
架著寬大馬車戴著鬥笠的老者乃是秦福,馬車內還有十名老兵。
秦隱委身進入馬車內時,馬車已經迅疾朝著城門外而去。
也在馬車前腳離開客棧後,許多暗地裡的人已然悄然跟隨離去。
武安侯府書房,雙手負在身後的武安侯在聽完一名黑袍親衛的稟告後,便踱步沉聲道“命令影衛暗中盯著,隻要他出了武安城等其他勢力之人動手後便趁機出手將其斬殺,然後再栽贓嫁禍給其他勢力。”
“是!”
黑袍親衛聞言立即領命恭敬退下。
“哼!你要是留在武安城,出於避嫌我都不會對你下殺手!”
“但沒想到你這麼猴急出城,真以為勾搭上趙仙子就萬事大吉了?”
暗自冷哼一聲的武安侯嘴角掛著嘲諷的笑容,心情大好的他離開書房後大白天便去找新的小妾交談人生。
疾馳出武安城的馬車,很快便行駛入官道朝著秦嶺所在方向而去。
不過在半路時拐入一條小道進入一片密林便沒再出來,一路尾隨的各方勢力殺手小心翼翼潛入密林內,最終在一處小山澗發現了燒烤獸肉的秦隱等人。
紈絝子弟就是紈絝子弟,到哪都不忘吃喝玩樂。
腹誹不已的各方勢力殺手沒有立即動手,而是各自蟄伏等待著天黑也警惕著其他人。
夕陽西下,夜色逐漸籠罩小山澗時,秦隱帶著秦福散步入山澗深處。
“福伯!我還是不太放心我大哥那邊,所以想讓你親自走一趟暗中保護他。”
“今晚我教你使用符籙,回頭我大哥那裡要是真沒潛在危險的話,你再暗中將符籙交給他折返回來。”
秦隱將一張看起來像是鬼畫符一樣的符籙遞給秦福商議道!
“少爺!你一個人”
“不用擔心我!我還有底牌,而且你還未見識過符籙的強大!”
秦福有些擔憂的話還未說完,便被秦隱給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