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肇慶沒想到賀聞禮也在,一時愣住。
“怎麼不說話?”
“賀、賀先生……”鐘肇慶正罵得起勁,聽到他的聲音,頓時啞火,“這是我和書寧父女間的私事,您摻和進來,不合適。”
“但這筆錢需要我出,我不能過問?”
“您當然可以問。”
“想要錢,直接找我。”
賀聞禮說完就掛了電話。
鐘書寧原本就不想給賀聞禮添麻煩,五千萬對他來說,或許不多,但她這輩子可能都賺不了這麼多錢,無法還給他。
欠他的,隻會越來越多。
她找律師核算過,走訴訟,她要付給鐘肇慶夫婦一筆錢,畢竟這些年他們確實給自己花錢了。
但這也是根據她生活條件評估的,鐘家給她的吃穿用度並非最好,隻在舞蹈上,給她請過幾位不錯的老師。
頂天也就一百來萬。
鐘肇慶還真敢獅子大開口!
“他最近總騷擾你?”賀聞禮看著鐘書寧。
“沒有,這是第一次。”
“鐘家的公司最近狀況不斷,如果再這麼下去,破產是遲早的事。”
“怎麼忽然出問題?”鐘書寧雖不懂生意,但也知道鐘家近些年雖然經營不善,但也遠沒到破產的地步。
“商場如戰場,可能有人故意針對。”
“誰啊?”
“生意場上,誰沒幾個敵人,保不齊就有人,趁他弱,要他命。”
鐘書寧再想開口,賀聞禮卻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外麵蚊蟲多,先回房吧。”
她點頭應著。
不過鐘肇慶怕極了賀聞禮,估計不會去找他。
此時的鐘家
劉慧安和鐘明月就守在鐘肇慶身邊。
“什麼意思?讓我們直接去找賀聞禮要錢?”劉慧安胸口悶得難受,“真沒想到那丫頭能有這種能耐。”
“臭丫頭!”
鐘肇慶氣得腦殼疼。
“家裡還有些優質的地產、古董字畫、珠寶首飾什麼的,可以先應急,但這也隻能解燃眉之急。”劉慧安歎氣。
東西再好,著急變賣,也賣不出好價格。
鐘明月不懂公司的事,隻試探著問:“爸、媽,你們的意思是,無法度過這關,咱們家……”
“可能會破產?”
她最近剛去做了麵部微調,感覺自己漂亮很多,人也自信了。
整容嘛,花錢不算少。
劉慧安歎氣,“這還不是最嚴重的,我們家還欠著銀行的錢。”
鐘明月懵逼了。
就是說,不僅破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