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在座的,神色各異。
鐘書寧臉上倒毫無異色,她讓李塏買了冰袋,給鐘明曜敷臉消腫。
鐘明月坐在位置擺弄指甲,倒是馮瑞洋如坐針氈,不停喝水,似乎十分焦慮。
“姐?”鐘明曜都注意到了他的異常,暗示鐘書寧。
而且這個流程很奇怪,為什麼要把嫌疑人都集中到一起?
鐘明曜覺得警方安排不妥。
“怎麼樣?臉疼不疼?”鐘書寧隻盯著他的臉。
“不疼,我沒事。”
“你好好冰敷,能快速消腫。”
劉慧安看著兒子紅腫的臉,心疼得緊,卻又拉不下麵子,關心的話到了嘴邊,卻變成了一句:“一個大老爺們,能有多疼。”
也就十多分鐘,伴隨著一陣腳步聲。
一個民警推門進來,身後還跟著個四方臉的中年男人。
“錢老板,你來看下,找你收珠寶的人,在不在這裡?”
馮瑞洋看到這人,倒是鬆了口氣。
他端起杯子喝了口水。
隻是下一秒,這位錢老板卻忽然伸手指向他:“就是他!一周前,他拿著項鏈和一對耳環來找我,問我值多少錢?”
“噗——”馮瑞洋一口水直接吐出來!
“你特麼誰啊?我根本不認識你。”
錢老板卻繼續說道:“那條項鏈,鑲嵌著近百顆鑽石,耳環則是一對沃頓祖母綠的,水滴狀,非常漂亮。”
“這兩樣確實是我收藏的東西!”
劉慧安一聽描述,瞬間激動,又難以置信地看向馮瑞洋,“是你偷了我的珠寶?”
“我沒有!”
馮瑞洋說話時,下意識看了眼鐘明月。
“你們彆信他說的話。”馮瑞洋指著錢老板,“我壓根沒見過他。”
錢老板笑了笑:“可能是我長了張大眾臉,你不記得也正常,但我對你印象深刻啊,因為你穿著普通,卻帶著價值百萬的珠寶,我當時還懷疑你是不是偷的。”
“但你明確跟我說,這不是偷的,是你妹妹給你的。”
“說她有錢,但不方便出麵,才由你拿來典當。”
妹妹?
此言一出,原本端坐在椅子上的鐘明月懵逼了。
馮瑞洋除了鐘明月,再沒其他妹妹。
“明月?”劉慧安皺眉,“難道是你?夥同外人偷了我的珠寶?”
“不是的,媽,你彆聽他胡扯,我根本沒拿,他這是栽贓,是汙蔑!”
鐘明月瞬間急眼,“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我是您親女兒啊?”
錢老板舒了口氣,“我原本還以為,青州誰家有這種實力,擁有這麼名貴的珠寶,如果是鐘家,就能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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