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他,卻不信我?”郝院長笑出聲,“鐘書寧,你是信錢吧。”
“說我斂財無恥,你就不無恥?”
“你跟著賀聞禮又圖什麼?還不是錢?我們半斤八兩。”
她說的話,就是一把刀,
鋒利無比!
紮得鐘書寧心痛窒息。
因為跟了賀聞禮的那個雨夜,驅使她做出這個決定的很大因素,就是要救孤兒院,如今看來,這個理由,竟如此可笑。
她不是神人,這些本不是她該考慮的事。
那時,覺得是因為自己才導致鐘家不再捐款,也是自責。
加上對孤兒院與郝院長的特殊感情,讓她覺得自己有責任保護他們。
原來在她眼裡,自己的行為,廉價又可笑。
賀聞禮卻低笑出聲,“難怪有句話說,老而不死是為賊!”
“枉寧寧一直喊你一聲郝媽媽,自己做錯事,日子不好過,還要給她潑幾盆臟水,她的錢,是自己用了,還是拿來享受?”
“你拿自己跟她比,也是厚顏無恥?”
“像你這種人,才是真正的襟裾牛馬,衣冠狗彘!”
陳最在旁解釋:
“你要是聽不懂,我給你解釋,我家爺說你……”
“就是隻穿衣戴帽的豬狗!”
郝院長被氣得一口氣沒上來,險些憋死過去。
而賀聞禮緩步走近他。
他眉眼鋒利,俯首看她時,那種壓迫感令人呼吸急促,心跳急促,就像下一秒,他那銳利的視線,就能割破她的喉嚨。
“還有件事,可能你不知道……”
“寧寧跟著我,那晚能上我的車,並非偶然,不是她找上我。”
“是我蓄謀已久。”
郝院長瞳孔震顫,一旁傷了腿的鐘肇慶更是瞠目結舌,驚得目瞪口呆。
就連鐘書寧都怔忪著,半晌沒回過神。
而這間屋子傳來的慘叫,早已引起了鄰居注意,有人報了警,當警察過來,看到地上有血,也意識到不是簡單糾紛。
鐘肇慶的傷口被簡單處理後,緊急送往醫院,而郝院長、鐘書寧等人則被帶警局接受調查。
鐘書寧全程沒動手,但她身上戴了個小型的針孔攝像機。
把事情經過全都錄了下來。
這給警方辦案,帶來了許多便利。
郝院長自然是不承認自己挪用捐款,也不認可把財產轉移,但她曾親口承認把財產給子女,這就給了他們傳喚她的子女,並且快速凍結資產的理由。
關鍵是,鐘書寧手中證據齊全,甚至還有她挪用捐款的流水明細。
即便郝院長不承認,他們也能零口供把這個案子給辦了。
從警局出來,已經是下午三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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