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門而入,發現他還在伏案畫圖。
“小叔,還沒睡?”
“沒忙完。”
賀聞禮走近,發現還是盛家老宅的建築圖紙,“設計圖不是早就繪製好了?”
“施工時有些問題,需要再修改。”賀潯握著筆,“盛夫人重新裝修了侄兒媳以前的房間,盛家已經有人向我打聽原因了。”
此時的盛家,都認為鐘書寧已死。
喻錦秋不僅要保留她的房間,還重新修繕,確實惹人懷疑。
“誰跟你打聽的?”
“下人、管家……”賀潯抬眼看他,低笑著,“盛先生與盛夫人離京太久,這個盛家內外,估計早就被蛀空了。”
“你怎麼回答的?”
“我說盛夫人思女成疾,想保留女兒的房間。”
“他們信了?”
“誰知道,不過他們夫婦重回盛家,甚至要進公司,動了彆人的蛋糕,他們遲早會坐不住。”
賀潯說著,看了眼賀聞禮,“這個點,你怎麼還不睡?”
“剛忙完,睡不著,正好找你聊會兒天。”
“……”
賀潯臉一冷。
這渾蛋,變相炫耀什麼呢?
有媳婦兒了不起啊!
最近父母總時不時跟他提起找女友一事,但這種事,又不是在大街上隨意拉個人就能結婚,總要遇到合適的……
賀潯腦海中掠過一個人影。
臉色微變,手指忍不住收緊。
“小叔?”賀聞禮察覺他有些異常,“你在想誰?”
“長輩的事,少管,我去睡覺!”
說完,扔下圖紙,轉身就走。
賀聞禮低笑出聲,這是惱羞成怒了?
他垂眼,看了下盛家老宅的圖紙,今日見嶽父嶽母,兩人說起,過些日子準備舉辦個宴會,算是正式對外宣告他們回京,屆時會邀請京城許多名流。
雖沒公開關係,但賀聞禮肯定會帶著鐘書寧出席。
也正因此,喻鴻生才推遲出國時間。
很快,盛家準備宴會的消息就傳遍京圈,他們家對賓客進行了篩選,並非所有人都能參加,一張精心設計的燙金請柬,似乎成了身份地位的認可。
江晗的邀請函在鐘書寧那裡。
鐘書寧去她家擼貓時,就把邀請函遞出去。
謝司硯今日也在家,給兩人泡了果茶。
“你有空就來玩。”鐘書寧笑道。
“好。”
江晗笑著,無意露出脖頸間的咬痕。
鐘書寧低頭喝茶,用餘光打量又進廚房忙活的謝司硯。
真是賢惠!
這小謝老師看起來,就像一隻乖巧溫馴的大狗狗……
私底下,
這麼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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