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烈咳嗽,嗆得他說話都艱難。
謝司硯就在旁靜靜看著。
如此反複數次,男人凍得渾身觳觫,渾身紫白,唇上更是沒有一點血色。
按著的人這才鬆了手。
“謝、謝公子……”他雙唇打顫,“是我眼瞎,我不該打江小姐主意,您、您放心,我以後見到她,一定繞道走。”
謝司硯也不說話。
錢公子被人從水裡拖出來,又給他披了件厚實的棉衣外套,喂了熱水,他雙手緊緊抱著身體,這才覺得舒服些。
暗自咬了咬牙:
不是說海城謝家這公子,是個隻愛研究學術的書呆子嘛!
在晚宴上,他也隻敢盯著江晗看,不敢上前搭話。
他當時心裡還嗤之以鼻:
這謝家公子,怎麼是個慫包!
一身書卷氣,未入社會,看起來很生嫩。
這真人,怎麼跟形容的完全不同啊。
那一身寒氣,
活脫脫是個小閻王。
“謝公子,多謝,我保證,以後絕對不靠近江小姐。”他裹緊身上的棉衣。
“不用急著跟著道謝,還沒完。”
謝司硯衝他勾唇笑了笑。
“什、什麼意思?”男人舌頭打結。
他一個眼神,錢公子身上的棉衣被扒掉,又被丟進了冰水裡!
“謝公子,我真的錯了,我不知道江小姐是你的人,我是被豬油蒙了心,絕對沒有下次!”
“求你放了我!”
“我真的知錯了,有眼不識泰山,我就是個畜生,是人渣,敗類,我該死!”
謝司硯衝他笑了笑:“誰說她是我的人?”
男人傻了。
難道不是嗎?
“她不是我的人,我……是她的人。”謝司硯糾正。
男人懵逼了。
什麼意思?
謝司硯是江晗的人?
他怎麼有些聽不懂。
謝司硯見他滿臉困惑,嗤笑:
當真是沒腦子,聽不懂人話。
他眼神示意,手下繼續給錢公子泡冷水澡。
天殺的!
怎麼又來。
這水溫,不足以把人活活凍死,但反複這般,也夠嗆。
主要是每次把他身子按下去,總要等他快喘不上氣才把他撈上來,那種瀕死的感覺,真的讓人崩潰。
河邊,很冷。
謝司硯站在外麵看了會兒,就進車裡吹暖風,拿著保溫杯喝水,偶爾降下車窗跟他聊幾句。
衝他緩緩勾唇,優雅地像在欣賞歌劇的貴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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