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銜月大概是昨夜被折騰狠了,眼尾似乎還殘留著一點紅,看著他的時候,嫵媚易碎,難免讓賀潯又心生歹念。
喉嚨發緊,
想作惡!
“雪停了,待會兒要出去轉轉嗎?”蘇銜月走到窗邊。
雪已停,出了太陽,天氣看著不錯。
賀潯點頭。
隻是吃了飯,蘇銜月覺得腰酸腿軟,靠在床上休息會兒,賀潯就黏了上來。
一番拉扯,
被子下,她身子被固定著,渾身緊繃,新換的衣服都沒來得及脫,就被擰上了一層層褶皺。
陽光照進室內……
青天白日,
簡直不成樣子。
蘇銜月怕是這輩子都想不到,會跟賀潯大白天裡做如此荒唐的事。
賀潯似乎精力極好,不知困倦,低頭親了親身下的人,他似乎此時才明白,為什麼自家那好侄子娶妻後,恨不能夜夜笙歌,不願去上班。
有喜歡的人陪在身邊,他也恨不能就此沉淪。
難得下雪,蘇銜月原本還打算出去溜達一圈,結果一覺睡醒,已是天黑。
雪天路滑,便沒再出去。
兩人,就在酒店待了一天一夜。
桌上的空白圖紙,被壓皺洇濕;
浴室內,白瓷磚的牆壁上布滿水汽,鏡麵上滿是霧氣,隻能依稀看到兩人身影重疊……
縱容,
失控。
賀潯的手指從她濕紅的唇角擦過,低聲說:“彆走,不要再離開我了。”
當年,她就是這般,攪得他心亂失序,卻又突然消失。
似乎總擔心她又跑了,待他偃旗息鼓時,蘇銜月的精力早已耗乾,即便想跑也沒力氣。
他也想克製,但收效甚微。
這種事,
要麼就彆開始,一旦嘗過其中滋味兒,就念念不忘。
也是酒店抽屜內的盒子用完。
再繼續,準得出事。
前段時間的婚禮上,某人在小輩麵前,有多矜重持穩,現在就多不是人。
蘇銜月甚至胡亂想著:
若非自己求饒,隻怕會英勇負傷。
但她隻敢在心裡控訴:
賀潯,
你真不是東西!
蘇銜月怕他再胡來,裹緊被子,隻露出張臉跟他說話。
“你當年離開,林昊洋究竟跟你說了什麼?”賀潯目光追隨著她。
“許多話都記不清了,大概就是我配不上你之類,會影響你的前途……”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