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鴻生就差拿棍子把他打出去了!
盛庭川今晚還真有事,有聚餐,都曾在一個老師門下學習。
這裡麵,自然也有蘇銜月。
而她,還帶了家屬。
賀潯是第一次來,自然成了眾星捧月般的存在,兩人恩愛甜蜜,簡直羨煞旁人,見了盛庭川,笑著喊了聲,“師兄。”
第一次聽他叫師兄,盛庭川莫名覺得有點爽。
如今,卻總覺得,他有點欠揍。
賀潯坐在蘇銜月旁邊,端茶遞水,夾菜剝蝦,儼然像個二十四孝男友。
盛庭川嗤之以鼻:
愛情這玩意兒,真可怕!
竟能讓人變成這樣。
到了敬酒環節,因為賀潯是第一次來,在圈內名聲顯赫,自然成了所有人敬酒的目標,大家恭維之餘,少不得要說一句:“祝您和師妹恩愛甜蜜。”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倆的婚宴。
盛庭川手機震動,竟是舅舅的電話,他到包廂外,剛按下接聽鍵,就聽見他咆哮的聲音:“盛庭川,你個臭小子!”
“舅舅?”
“我讓你給植物澆水,你是要把它們給淹死啊!”
“……”
“難怪你小子找不到女朋友。”
盛庭川怎麼都沒想到,舅舅會因為幾盆植物特意打電話罵他。
再說了,給植物澆水跟找女朋友間,存在什麼必然聯係嗎?
他還盼著過年期間到舅舅這裡躲清靜,所以第二天傍晚下班,特意去花鳥市場買了隻鸚鵡去賠罪。
冬日天黑得早,加上四合院車子進不去,當他提著鳥籠進院子時,天色已完全黑沉。
院內,漆黑一片,隻有頭頂月光落下,鋪了一路杏黃。
待他推開主屋的門……
目光與一人相撞,愣了數秒。
蔣池雨穿了件米白色的毛衣,手中端著白瓷茶具,手邊一個桂花香插,點著檀香,她生得本就雅致,如今坐在那處,倒頗像一副古風畫卷。
她說,還要請他吃飯。
之後就再沒動靜。
沒想到,竟能在舅舅這裡碰見。
見著盛庭川,她才放下茶盞起身,“小盛總。”
“你怎麼在這兒?”
“我剛好下班,來送些綠植,喻叔說他這裡有些植物水澆多了,他不會弄,我來幫忙處理下。”
喻叔?
盛庭川心下詫異:
他倆何時這麼熟了?
舅舅喬遷那日,她分明還稱呼舅舅為喻總。
兩人說話間,喻鴻生從室內走出來,瞧見盛庭川,並沒給他好臉色,隻是瞧見他手中的葵花鳳頭鸚鵡,臉色稍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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