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兒子說,想要個妹妹,兩人這才積極備孕,這才有了盛書寧。
老太太又感慨道:“不過後來她父母離婚,就再沒見過她,她現在過得怎麼樣?”
她一把年紀,自然不會關心京城的八卦,壓根不知近期發生的事,盛書寧隻笑道:“還不錯。”
“她母親當年幾乎沒分到什麼財產,帶著個女兒,還是蔣立鬆出軌在先,蔣家這事兒做得實在不地道。”
盛老爺子喝了口茶,“所以這之後,蔣家就逐漸沒落,蔣家二老也相繼離世。”
“那蔣立鬆年輕時就是個混不吝,蔣家再有錢,又是個眼盲心瞎的,蔣家再有錢,也遲早被他揮霍一空。”
盛庭川默默聽著,倒沒多言。
他昨晚沒休息好,與家人閒聊幾句就先回房休息。
有段日子沒回家住了,一進屋就瞧見靠近窗戶的位置,玻璃瓶中放置著幾隻向日葵,陽光下,耀眼奪目。
他迷糊睡著時,隱約中,似乎看到一個姑娘站在窗邊,正低頭整理向日葵。
轉頭,衝他粲然一笑,“好看嗎?”
“好看。”
畫麵陡轉,向日葵落在地上,她整個人被壓在玻璃窗上,冬日天寒,呼吸間都散著白霧,氣息糾纏,她眼底泛著一尾紅……
溫柔可憐。
地上的向日葵被踩踏,蹂躪得不成樣子。
她哭起來,
是真好看。
被敲門聲驚醒時,盛庭川睜開眼,天色已暗沉,傭人來敲門通知他用晚膳。
盛庭川揉按著眉心。
真是要完了。
他看了眼窗邊的向日葵,叮囑傭人,“把花拿走。”
傭人怔住,自家少爺房間幾乎都是與設計相關的東西,唯二的一些擺件,也都是寶石原石,沒什麼人氣兒,擺些花整個房間都鮮活許多。
真搞不懂乾嘛不要。
盛庭川洗了個澡才到餐廳,因為是小年,喻鴻生也到了,見到他,挑了下眉,“一家人等你吃飯,你還有心思跑去洗澡?”
“不洗澡,身上不舒服。”盛庭川做了荒唐夢,自然要洗一下。
可他餘光一掃,發現餐廳一角,居然還有向日葵。
“彆聊了,趕緊坐下吃飯。”老太太招呼眾人坐下,拉著盛書寧坐到自己身邊,貼心給她夾菜。
席間,自然就聊起了明天的公司年會。
“你們都要去嗎?”盛書寧隨口一問。
“我跟你爸打算過去。”
喻錦秋說著,看向弟弟與兒子,“鴻生,庭川,你們如果明晚沒安排,也去露個臉。”
姐姐發話,喻鴻生無有不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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