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立鬆呼吸一沉,滿臉難以置信,“這件事你怎麼知道的?”
“所以你還是騙了我,還敢說沒有其他隱瞞!”何燦茹滿臉痛苦與絕望。
“燦茹,那是因為姝顏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她早就得罪了,訂婚宴的事又不是今天才發生,你當時乾嘛不跟她斷絕關係?現在搞這出。”
“那是因為……”蔣立鬆頭疼欲裂。
盛家剛知情,必有所行動。
盛書寧又查出懷孕,
許多事湊到一起,不得不這麼做。
他又不敢說,因為此時走廊上有不少人,蔣立鬆不敢把盛書寧扯進來,話到嘴邊又被咽了回去。
“怎麼不說敢說?”何燦茹此時發了瘋。
籌謀大半輩子,卻落得這種下場,她又驚又怒。
“蔣立鬆,既然你不讓我跟女兒好過,我也會放過你!”
“今天我就讓大家知道你的真麵目。”
“警察同誌,我剛才做的筆錄都是假的。”
民警皺眉,“何女士,那些筆錄你是簽了字的,你是要承擔後果的。”
蔣立鬆瞳孔放大,瞬間明白她要乾什麼,甩開勸架的民警衝過去,衝過去想要捂住她的嘴,何燦茹避開他時,餘光一掃,瞧見了不遠處的蔣池雨。
她隨即高呼:
“蔣池雨,我跟你說,今晚的相親就是個鴻門宴!”
“那些迷藥是特意為你準備的!”
“蔣立鬆,你的親爸,要給你下藥,把你送上老男人的床,哈哈……驚喜嗎?意外嗎?在他心裡,你就是個賺錢工具。”
“一切都是他策劃好的,他才是罪魁禍首!”
下一秒,
蔣立鬆掰過她的肩膀,兩個極重的耳光抽過去,直打得她嘴角開裂,血流不止。
破鏡難重圓,
一旦撕破了臉,何燦茹就毫無顧忌,也不再忍耐,衝過去,對準他的臉就狠狠一撓。
他那本就紅腫的臉,瞬間被抓出幾道鮮血淋漓的指痕。
疼得他痛呼出聲。
“何燦茹,信不信我打死你!”
“這裡是派出所,你有本事動我一下試試,連自己的親女兒都不放過,你真是畜生不如。”
“你以為你是什麼好東西,明知道我結婚了,還勾引我,自甘下賤!”
何燦茹放肆大笑。
“是啊,我下賤,所以我付出代價了,但你也彆想好過,我手裡還有你不少偷稅漏稅的證據,要是我把這些交給警察,你覺得自己會被判幾年?”
“你不讓我好過,那咱們就一起死!”
“睡了我二十多年,想把我一腳踹開,門兒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