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第一次見,叫我賀太太,總覺得有些生分,要不,你直接喊我寧寧,或者阿寧也行,你比我大,我喊一聲姐。”
蔣池雨笑著改了口,“喻叔呢?”
“出門打鳥,馬上就回來,你把綠植都放在院中就好。”
蔣池雨點頭,把植物擺放好,盛書寧想付錢,她笑著推辭,“喻叔幫了我很多,這些是送他的,也不值什麼錢,您今天沒有出門走親戚?怎麼到這兒躲清靜。”
“天天大魚大肉,我現在聞著肉味兒都覺得不舒服。”盛書寧抿了抿嘴。
“那倒是。”
“主要是我哥生病住院了,我要去醫院,順路來接舅舅一起。”
蔣池雨心裡咯噔一下,佯裝整理植物,漫不經心問起:“小盛總好好的,怎麼會生病?總不會是最近宴請太多,導致腸胃不舒服吧。”
難怪喻叔訂了向日葵。
可能是帶去醫院,看望盛庭川的。
“那倒不是,他已經住院兩三天了,感冒發燒。”盛書寧聳肩。
她摩挲著下巴,“就是我們聚會之後,第二天他就住進了醫院。”
“住院?那應該燒得挺嚴重。”蔣池雨咬了咬唇。
“肯定啊,反複燒了一天,所以退燒後我媽也沒讓他出院,為此,他跟爸媽還鬨了不愉快,搞得我媽直接說,不想管他。”
“現在醫院就他一個人,大過年的,怪可憐的。”
盛書寧看了眼蔣池雨,“池雨姐,你今天忙嗎?”
“還好。”
“要不跟我們一起去醫院?”
“這……”
盛書寧倒不是想撮合她跟自家哥哥,反正某人親口說不喜歡,她也不可能將兩人強行配對。
約她一起,是想讓她跟舅舅多接觸,培養一下“父女”感情。
而蔣池雨根本沒有拒絕的機會,因為喻鴻生拎著設備回家,瞧見她也約她一起。
所以盛庭川根本沒想到蔣池雨會出現,穿著病號服,頭發也未經精心修飾整理,畢竟剛生了場大病,臉色微白,他自認為狀態不佳,形象不雅。
可在蔣池雨眼裡,素來雅正矜貴的小盛總,此時卻有種消沉頹廢的美感。
似乎一下子就接了地氣。
以前,總覺得他如冷寂雪山般,看似親近,實則遙不可及。
如今一瞧,
也是個普通人。
會生病,也會頹靡。
不過長得好的人,無論什麼情況下,都是好看的。
她又看了眼盛書寧,這兄妹倆長得雖不太像,但真是個頂個兒的好看。
大概是想到了那晚的事,兩人客氣打了招呼,就沒再多說什麼,以至於蔣池雨到走廊接電話時,盛庭川還被喻鴻生給訓斥了。
“我是不是對那丫頭乾了什麼?”
“我……”盛庭川都無語了,“我都生病了,能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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