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她這後媽簡直是瘋了,為了給蔣小姐潑臟水,甚至把小盛總和商家小爺都拉下水。”
“膽子可真肥,現在好了吧,連商家都得罪了。”
“這蔣池雨就算有手段,難不成還能在盛家、賀家與商家的眼皮底下,遊走在兩個男人之間?連造謠的水平都如此低劣,粗鄙不堪。”
“被這種後媽糾纏,蔣小姐也真是可憐。”
……
重口鑠金,積毀銷骨。
何燦茹是又急又惱,她是實在見不得蔣池雨過得如此順風順水,手裡沒掌握實時性的證據。
隻是她此時敏銳察覺,商策否認了。
可是……
盛庭川沒有!
所以她話鋒一轉,直接看向盛庭川,“小盛總,你敢說,跟蔣池雨之間清清白白?”
盛書寧握住自家先生的手,壓著聲音:“我怎麼覺得,我哥跟蔣小姐之前有情況?他之前不是說,不喜歡她?”
賀聞禮:“他全身上下,嘴最硬。”
“……”
喻鴻生則緊盯著自家外甥,渾身緊繃。
他近來被認親的喜悅衝昏了腦袋,此番冷靜下來,已敏銳察覺了些異常,瘦削冷厲的臉上,臉色微白,表情甚是嚇人。
甥舅目光對視。
空氣一時間都變得滯澀稀薄。
蔣池雨則給盛庭川遞了個眼色,今晚這事兒已經夠亂了,她與盛庭川並未真正確立戀愛關係,不想把他牽扯進來。
所以衝他使眼色,讓他注意措辭。
結果,他輕飄飄的丟下一句:
“我們之間確實不清白。”
此言一出,
又惹得全場死寂。
眾人隻在心裡說了句:
臥槽!
竟是真的?
他承認了?
何燦茹放肆大笑,“大家看到了吧,我就說嘛,他們之間絕不清白!難怪之前你那麼幫她!”
“你到底在得意什麼?”盛庭川看她的眼神,尤若在看一個智障,“男未婚女未嫁,我追求她,正常交往,有這麼見不得人?”
“喜歡的姑娘被人欺負,我幫她怎麼了?”
“我就是喜歡她,那又怎麼了?”
盛庭川語氣隨意自然。
是啊,
到底怎麼了?
是不道德,還是犯了法?
何燦茹沒想到盛庭川會如此輕鬆承認這件事,這讓她無法接受,當了這麼多年蔣夫人,因為是小三出身,經常遭人冷眼,與金家聯姻,她是想把自己女兒推上位,結果……
金夫人一眼就相中了蔣池雨。
如今,竟連盛庭川都親口承認喜歡她!
她表情變得猙獰而詭異,身體因為過度激動而劇烈顫抖:“不、不可能,她不配,配不上你的喜歡。”
“不配?”盛庭川勾唇輕翹。
一笑,便風華無二。
他看向蔣池雨,“她很好,我倒覺得喜歡上她,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
“你是被她勾了魂,喻先生,難道你也覺得她配得上盛家!”何燦茹看向喻鴻生,眼神透著希冀。
正常來往,與結婚那可是兩碼事。
在她的認知裡,越是有錢的,越是講究門當戶對。
喻鴻生剛從巨大的震驚中回過神,他還沒接受乾女兒有可能變成外甥媳婦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