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司硯的那一套,賀聞禮學不來,但長輩似乎都很吃他這套,哄得外婆與舅媽都很高興,外婆對他,可比對他這個親外孫還好。
他有空,也會去許家。
以前,外婆最疼他,即便他都三十了,有什麼好的,也都會留給他,現在滿心滿眼都是謝司硯。
還說什麼,“雖然他是你姐夫,但年紀比你小,你要多照顧他。”
賀聞禮不知該說什麼。
難不成在外婆眼裡,謝司硯是什麼單純無害的小狗?他的心眼子堪比蜂窩煤。
大舅哥跟這種綠茶小狗走得太近,能學到什麼好的。
怕是進修了茶藝。
那蔣小姐看起來像個軟硬不吃的主,若是他那大舅哥故意裝茶撩撥,怕也遭不住。
而此時的公寓內
蔣池雨掛了電話後,跟著盛庭川,見他取杯子倒水,也是喝了酒,他的手不太穩,水從杯口溢出少許。
“你想喝水,我可以幫你倒。”蔣池雨拿了紙巾擦桌子。
“對不起。”盛庭川低著聲音。
那語氣,倒有些委屈。
蔣池雨打小經曆了大多事,屬於軟硬不吃那類,此時卻聽得心軟,隻因他平時太驕傲冷清,忽然露出這幅姿態,誰受得了。
“我又沒怪你。”蔣池雨嘀咕著,餘光瞥見盛庭川正喝水。
偏頭瞧了眼。
水剛灑出來,杯子外壁自然還掛著水珠,此時全都滴落在他襯衫上,麵料緣故,幾滴水落下,竟洇濕成一片。
雖已立春,入夜卻仍寒涼,蔣池雨皺眉,“衣服濕了。”
“嗯?”盛庭川已放下杯子,低頭打量襯衫。
“趕緊去換衣服,彆感冒。”
“聽你的。”
盛庭川說著,就開始解襯衫扣子,惹得蔣池雨呼吸一沉,讓他換衣服,他倒是回房啊,在這裡脫什麼。
衣衫半敞,那流暢緊繃的肌肉就清晰可見。
他在皮帶上摩挲半天,才看向蔣池雨,“幫我。”
蔣池雨呼吸一緊,“你不會嗎?”
“不會。”盛庭川靠近她,壓著聲音,像是求她般,“幫幫我,好不好?”
那語氣,
蔣池雨還真受不住,他之前醉酒,也不是這般模樣啊,難不成……
今晚喝了假酒?
但她手比腦子快,手指觸碰到皮帶上的金屬扣,想幫他解開時,無意觸碰到他腹部的肌肉,此時沒有布料阻隔,能清晰感覺到他皮膚上散著的熱意。
燙得她想把手縮回去,卻被他按著,強行貼在了他的腹部。
“你這……”
這是乾嘛!
他身上太熱,燙得她聲音都有些發顫。
“蔣池雨,”盛庭川低頭親著她的耳朵,“我是你男朋友嗎?”
“是。”
“所以我是你的,隻要你想摸,就可以摸……”他靠近時,偏頭輕啄著她的臉,“你想做彆的,也可以。”
彆的?
這番情景下,蔣池雨能想到的,自然都是些讓人麵紅耳熱的事,這臉就不受控製地開始泛起絲熱意。
想起數日之前的那個清晨,
沙發上,她被壓著,任他拿捏,軟音迭起。
臉就更燙。
“你想到了什麼?怎麼臉又紅了。”盛庭川步步緊逼,直至將她逼至茶水台角落,整個人欺身靠過去,由於他衣服敞著,那身體貼過來,熱意四散,蔣池雨根本受不住。
“我沒想什麼。”她努力保持冷靜,看著他,“你要不要離我遠一點?”
“你心虛。”
“我哪兒心虛了?誰告訴你的。”
“你的眼睛出賣了你。”
“你在想少兒不宜的事。”
蔣池雨咬了咬牙,看破不說破這個道理他不懂嗎?又羞又惱之際,她像是泄憤般地幫他解開皮帶,想跑時,偏又被她捉了手腕按在懷裡。
屬於他的氣息包裹著她,蔣池雨呼吸一沉,唇上落下溫度。
他的手指,從手腕處緩緩移到腰間,又托著她的頸部……
唇上溫度熾熱,
他啞著聲音,哄她,柔聲耳語:
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