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是為了賺錢,臉和麵子很重要嗎?”商策反駁。
“那你也不該騷擾人家。”商策都無語了,“爺爺,我甚至沒跟他說過一句話,我倒是想騷擾他啊,可我沒這個機會。”
“你到底哪兒得罪過他!”
“不懂。”
“罷了,就你這張嘴,得罪人怕也不知道。”
“我這嘴怎麼了?能說會道,能吃能喝。”
“那你倒是給我找個孫媳婦回來啊。”
“……”
商策一聽這話倒是蔫了,不過他之後一段時間,倒是沒再打聽那家少爺的動向,他也有許多工作要處理,再說,如果那家真想入局珠寶行業,總有機會相見。
不過蔣池雨購房買車一事,卻越傳越離譜。
甚至有人直接打聽到了盛書寧麵前,問她:“小盛總跟蔣小姐,是不是定了五一節結婚?”
他哥要結婚?
她怎麼不知道?
而網上卻流傳了一張盛庭川與蔣池雨看房子的照片,購房人一欄寫的是蔣池雨一個人的名字,而辦理購房協議的流程,全都是路助理在協作,所以有人說:
盛庭川豪擲千金,贈女友豪宅。
“大家好像誤會太深了,要不要我出麵解釋?”盛庭川看向蔣池雨。
她隻搖了下頭,“不用理會,他們隻是無聊,等過段時間發現我們沒結婚,就不會再胡亂猜測。”
“池雨……”
“嗯?”
“那你想跟我結婚嗎?”
盛庭川表情認真,倒是惹得蔣池雨愣了下,交往時間不長,談結婚似乎太早,“我們還是需要多了解,看彼此是否合適。”
“熱戀期自然覺得對方什麼都好,但持家過日子,雞零狗碎的事太多,我們還是要多磨合。”
盛庭川表示讚同,“確實要多磨、合。”
最後這兩個字,他咬得極重。
蔣池雨後來才知道,此磨合非彼磨合,某人甚至拿多了解對方當借口,在她家留宿,外婆不在,剛好給了他可乘之機。
那日入春,落了場急雨,打了春雷。
“我今晚能住這兒嗎?”盛庭川看向蔣池雨,“打雷了,擔心你一個人害怕。”
“我不怕。”
又不是三歲孩子,打個雷而已,有什麼可怕的。
結果某人竟說:“我害怕,不敢一個人待在家。”
蔣池雨都被他氣笑了,為了找個留宿的借口,堂堂小盛總還真是什麼話都敢說,“你究竟是跟誰學的這套東西?”
盛庭川伸手勾住她的腰,把人撈進懷裡。
唇壓到她耳邊:“那你喜歡我這樣嗎?”
下一秒,
耳垂被含住,蔣池雨心尖一顫,差點發出聲。
他唇上的熱度,燙得她幾乎說不出一個完整的句子,聲音斷斷續續,叮囑他:“彆留印,我明天要去看外婆,還要去試駕新車。”
入春後,褪去冬衣,蔣池雨穿得單薄,針織開衫內細肩的吊帶,脖頸與鎖骨一覽無遺,更方便了某人作亂。
他想克製,卻總也忍不住。
當她被抱進臥室時,室內沒開燈,四周黑漆漆的,窗外急雨打著玻璃,惹得她呼吸心跳都跟著急促。
黑暗中,呼吸糾纏,曖昧迷離。
對於即將可能發生的事,蔣池雨羞赧又有些緊張無措,下意識摟緊了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