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母已經過世,所以一直把你們當親人,雖然我無依無靠,但也不能讓你們如此欺辱。”
“你們未免,欺人太甚!”
鄭克鈞咬牙,字句鏗鏘,落地有聲。
好似十分無辜。
所以現場的人全都傻了。
盛家人的人品,他們都信得過,不會平白冤枉他,但鄭克鈞說得也有道理,無憑無據,對他潑臟水,又是打罵,確實不合適。
“事已至此,你還嘴硬,你就不好奇,為什麼何燦茹會出現?”喻鴻生冷笑。
“你想殺死的人,現在卻活生生站在這裡。”
“如果手裡沒有一點證據,你覺得我們會這麼做嗎?”
什麼?
想殺何燦茹的,居然是——
鄭克鈞!
“胡說八道,我根本不認識她!”鄭克鈞眼底明顯滑過一絲慌亂,“我乾嘛要殺她。”
“隻有這樣所有事情才能徹底栽到盛漱華頭上,而你……可以全身而退,繼續當你的老父親、好丈夫。”賀聞禮冷聲開口。
“這就是汙蔑!”鄭克鈞咬牙,“隻憑你們的幾句話,就想把我拖下水?”
但鄭克鈞的確有動機,也有能力做這樣的事。
他深吸口氣,“既然你們如此對我,那也彆怪我,今天所有事情,在場都有視頻錄像,我會讓律師收集好證據,你們就等著收法院傳票吧。”
“林助理,你還愣著乾嘛,趕緊聯係律師。”
“既然你們無情,就彆怪我,對我造成的名譽及公司聲譽受損所帶來的損失,我會一一追責。”
“彆以為你們人多,就想欺負我。”
鄭克鈞擲地有聲,表情堅定,一副要為自己討公道的模樣。
隻是林昊洋聽了他的話,卻沒動作,這讓他眉頭直皺,“林助理,你在乾什麼,我讓你聯係公司律師,你是耳朵聾了嗎?”
被拐杖打了兩下,他後背劇痛,似乎再也維持不住翩翩君子的形象。
對著林昊洋就破口大罵。
可某人愣是沒任何動作,這讓鄭克鈞大為惱火,“林昊洋,是不是不想乾了,你怕是忘了,當初你被業內封殺,是誰頂著壓力,收留了你。”
“我沒忘記。”林昊洋低聲說。
“那你還愣著乾什麼。”
此時,
戲劇性的一幕發生了。
作為鄭克鈞助理的林昊洋,眼神飄飄忽忽的,竟落到了自己前任老板身上。
鄭克鈞跟他說話,他盯著賀潯看什麼?
那眼神,就像在征求意見。
惹得蘇銜月都忍不住看向身側的人。
今天的事,
他該不會也有份參與吧。
賀潯隻是嘴角輕翹:“你看我乾什麼?你老板正跟你說話,怎麼?你該不會還想回山水幾何吧?”
“如果我手裡有鄭克鈞的犯罪證據,戴罪立功,我能回去嗎?”
“證據?跟我有關係嗎?”
“您應該記得,去年許令豐從精神病院逃出來,持械行凶,沒傷到賀太太,反而是蘇老師挨了一刀,我有證據可以證明,當初把許令豐弄出來的人,就是鄭克鈞!”
舊事被翻出來,事情變得越發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