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老爺子深吸口氣,“鄭克鈞,我們盛家待你不薄。”
“但你們始終沒把我當成一家人!要不然,為什麼從不考慮,讓我接手公司?”
商策眉頭直皺,“這鄭克鈞是不是傻逼!真是貪心不足,他以前在盛世的時候,已經身居要職,還想要整個公司?”
“就他的能力,除了耍些陰謀詭計,樣樣拿不出手,就算公司給他,他吞得下嗎?”
“腦子有病。”
他輕哼著,餘光瞥見身側的人正看他。
衝他笑了下,結果榮家這位少爺,隻是用一種活人微死的眼神,淡淡掃了他一眼。
其實盛家對他不錯,就像喻鴻生,他對經營管理不擅長,所以常年在國外分管采礦購置珠寶原石等工作。
升米恩鬥米仇,
有時,太過良善,反而會讓某些貪心之人,心生惡念。
……
很快,警察就到了現場。
有林昊洋的幫助,賀聞禮早就收集好了證據,由陳最交由警方,何燦茹見著警察腿都軟了,跪在地上哀求盛庭川,讓他放自己一條活路。
盛庭川直言,“從鄭克鈞手裡把你救出來,就是在給你活路。”
何燦茹心裡清楚,可她還想給女兒求條活路。
她盼著盛庭川能救女兒一命,
苦苦哀求。
抓著盛庭川的衣服,怎麼都不肯鬆開。
眾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們身上,自然就忽略了還匍匐在地上的盛漱華。
之前何燦茹用以行凶的那把刀,不知何時落到了她手裡。
當民警將她扶到輪椅上,準備帶她回去接受調查時,她說了句:“我想跟我丈夫說兩句話。”
鄭克鈞此時已戴上手銬。
夫妻倆離得很近,
下一秒,
就是電光火石間,盛漱華不知從哪兒來的力氣,一隻手撐著輪椅扶手,一隻手舉著刀,朝他猛地捅刺過去。
一刀,
紮中他的腹部!
手腕用力擰著,鄭克鈞神情痛苦,難以置信得看著她,“盛、盛漱華……”
“我們一起死吧,所有來世,我們還做夫妻!”
“哈哈,生生世世,你都要跟我糾纏在一起。”
刀被拔出的瞬間,她再次捅刺過去,
一番捅刺,鮮血飛濺,
整個會展中心爆發出尖銳的叫聲,眾人瞬時亂作一團。
賀聞禮直接把妻子摟在懷裡,避免她看到這血腥一幕,商策轉身想找個依靠,結果榮家那位隻淡淡說:“離我遠點。”
至於賀聞野,隻能抱緊自己。
太血腥,
太凶殘了!
臥槽,今天這事兒,他肯定幾個晚上都睡不著覺。
他想尋個庇護,結果一轉頭,就發現自家二堂哥竟護著女明星跑了,壓根不理他這個弟弟。
**
所有人都沒想到,好好的珠寶展竟會以這種方式落幕。
更想不到鄭克鈞才是隱藏在背後的毒蛇。
“你們早就知道,居然都不告訴我?”盛書寧近日擔心哥哥安危,吃不好睡不著,結果竟全是演的。
“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這也是為你好。”喻錦秋摸了摸女兒的頭發,“原本今天我也沒打算讓你來。”
“其實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就覺得他有些奇怪,具體的感覺形容不出來。”
此時想來,或許第六感早就告訴過她:
鄭克鈞,不是好人。
“這件事池雨姐也不知道?”盛書寧皺眉。
盛庭川搖頭。
鄭克鈞與盛漱華是衝著盛家去的,事情沒有塵埃落定前,留她在身邊總歸不安全,也正因如此,喻錦秋才對她說了重話。
“哥,這事兒我覺得你有必要好好跟她解釋了……”
盛書寧抵了下哥哥的胳膊。
盛庭川抬眼,透過會展中心的玻璃窗,他看到蔣池雨站在不遠處。
身上隻穿了件輕薄的家居服,春寒料峭,襯得身形越發單薄,耷拉著拖鞋,一身風塵,眼尾泛著紅。
外麵聚集了大批媒體記者,而盛庭川還要配合警方調查,此時根本沒機會跟她說上一句話。
隔著人山人海,蔣池雨隻衝他笑了笑。
他手機震動,收到一則信息:
【盛庭川,無論多晚……】
【我在家裡等著你。】
終於寫完這出戲啦,嘿嘿(*^▽^*
把以前的一些坑都慢慢填上啦,挖坑一時爽,填坑火葬場【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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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可以求個各種票票啦,筆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