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池雨好些天沒出門,低估了晝夜溫差。
盛庭川應了聲。
“餓不餓?我去給你弄點吃的。”蔣池雨想跑,手腕卻仍攥在他手裡,被他拽著,整個人都被他圈在懷裡。
他俯頸低頭,這個吻來勢洶洶,甚至不給她回應的餘地。
蠻橫,
掠奪,
像是下了狠勁兒般,咬得她有些疼。
他的呼吸落在自己耳邊,深沉粗重,聽得她心尖直打顫。
極具侵略性的吻,讓她頭昏腿軟,盛庭川像是有所察覺般,手臂摟著她的腰,將她整個身子提起,往前一寸,身子緊貼……
呼吸不暢,導致她眼底有了濕意,在他灼熱的呼吸中,蔣池雨身上血液都在沸騰燃燒,驅散寒意,熱得渾身冒火。
濕熱的唇流連到她耳邊,嘶啞著嗓子:
“怎麼樣?還冷嗎?”
“不冷。”
冷?
她熱得要命!
在他的桎梏下,氣息交纏,熱得很,宛若身處夏日般。
“你的臉很燙。”他的唇落下,蔣池雨的臉確實像發了燒般灼人。
蔣池雨紅著臉不說話。
“沒生氣吧?”盛庭川聲音低沉著,語氣越發溫柔。
“誰說我不生氣。”
蔣池雨又不是傻子,個中緣由猜得到,沒什麼可氣的,嘴硬而已。
“要不……我以身相許?”
說話間,唇被吻住,衣服被剝落,從玄關處,一直脫到臥室。
這個吻變得越發溫柔,熾熱,
情難自抑,
蔣池雨雙手摟著他的脖子。
目光纏綿,氣息流連。
他眼底滿是溫柔色,沒有以往的清貴冷冽感,雪山消融,儘是暖意,“今晚……行不行?”
聲音低啞著,格外悅耳。
明明她也情動,結果盛庭川卻聽她說了句:“不行。”
“嗯?”
“你身體不行。”
“……”
盛庭川人都麻了。
得益於自家好助理的添油加醋,即便他把衣服脫了,以證清白,說自己身體沒問題,蔣池雨都不信,說他有內傷,不宜劇烈運動。
“內傷?”盛庭川簡直要吐血。
“等你傷好再說,現在就彆瞎折騰了。”
這怎麼能叫瞎折騰,明明是乾正事啊。
隻是蔣池雨根本不聽他解釋,而且他身上的確有淤青,那時車禍,他並非毫無損傷,尤其是為了護著蔣池雨,後背撞得青紫一片。
蔣池雨幫他上藥,兩人又說起鄭克鈞的事。
他多日沒回家,開了燈才發現客廳窗台多了不少綠植,她足不出戶,一日三餐幾乎都是自己做。
往日冷清的家裡,瞬時多了生機和人氣。
盛庭川又給助理打電話,準備跟榮家談融資一事。
結果路助理脫口就是一句:
“小盛總,您這麼快!”
盛庭川的臉當即黑透,“你明天不用來上班了。”
“要給我放假?”
“……”
盛庭川發現自家這助理,完全聽不懂人話。
路助理:老板彆謝我,我儘力了。
小盛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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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大家的投票,正文到這裡應該不會很長啦,筆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