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荻一連撥了三次,都沒人接。
薑南掃視了一圈,給她指了個方向,“喏,那兒呢。”
燈光絢麗的舞池中央,程承高大的身影顯得十分的格格不入。
但他一進入就被各式各樣的雌性擁簇到了最中心,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其他一些雄性紛紛都被驅逐和冷落到了舞池邊緣。
程承欲出不得,伸手搪開一些貼身跳著熱舞的雌性後,才後知後覺自己被包圍了。
一抬起頭,還正好看到傅荻目瞪口呆的表情。
視線平移,薑南麵無表情,連看都沒有往這裡看一眼,毫不在乎。
心底的倔勁兒作祟。
程承低頭一把抓住一雙正在往他小腹上撩火的手,“這麼急?”
那雌性個頭不高,被他這樣一俯視,看起來像是被抱在懷中似的,惹得身旁的幾位雌性也不滿地湊了過來。
“帥哥,你是退役軍人嗎?”
“有伴侶了嗎?”
“有空不?我那邊還有幾個朋友想叫你一塊過去喝一杯。”
在酒吧,這樣的明示暗示都是為了一,夜,情。
程承來得少,自然不懂其中的奧秘。
隨便挑了個看得順眼的,關鍵還是不怎麼對他動手動腳的跟了過去。
期間,一直用餘光注視著薑南所在的方向。
可她卻始終背對著他,沒什麼反應。
程承一咬牙,猛地將人扯進了懷中,半摟著。
“你,你很急嗎?要不我先跟朋友說一聲,我們先走?”那雌性顯然是曲解了他的意思。
就在程承愣了愣,不知道怎麼回答時。
傅荻已經擠出人群,向他走來。
“你乾什麼?”一靠近,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責罵,“我給你上的課,你都上到肚子裡去了?趕緊跟我走。”
由於傅荻的外貌太過中性,站在程承身旁的雌性便越加有恃無恐起來。
“你誰啊?先到先得的道理你不懂嗎?姐妹。”
“姐妹?你老得可以做我媽了,還和我相稱什麼姐妹?”說著,拽住程承衣物往後拖。
程承目光矢誌不移地看向她的身後,仍舊不死心問“她在乎嗎?”
傅荻氣得咬牙切齒,“你要是再不走,今天誰來都沒用了。”
程承一聽,隻能放下所有的拗勁兒跟著離開。
“誒,彆走啊!帥哥,我們不是說好了……”
程承恍若未聞,連頭都沒回一下。
傅荻趁機向他傳教,“你知不知道這些女人來找你乾嘛?”
“無所謂,我不在乎。”
“是,你是不在乎,那你覺得薑南會不在乎嗎?”傅荻苦口婆心的勸,“和你說過多少遍了,越是高等的雌性,對雄性伴侶的要求就越高,是全身心的,你要是今晚真跟著這些女人去了,無論最後有沒有發生實質性的關係,她都絕對不會再給你機會。”
通過剛才的試探,傅荻好不容易才把薑南說的稍有鬆動,結果又鬨出這一茬。
“一會兒回去,你什麼都不要說,隻管認錯,聽見沒?”
“聽錯?我有什麼錯?”程承仍舊不開竅。
傅荻一把將他拽住,“什麼錯?整個星際中隻有這麼一個3s雌性,我麻煩你搞搞清楚好不好?是你需要她,不是她需要你,你要是不喜歡,不想做她的雄性伴侶,你現在就可以從正門離開,我絕對不攔著。”
程承沉默不語。
等到兩人回到吧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