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你對他是一點非分之想都沒有了?”安麗娜之所以這麼問是有原因的。
但薑南脫口而出就是沒有。
她一直安分守己的在教學好吧。
哪有什麼非分之想。
兩人大多數時候使用的都是感知交流,旁人無法知曉,可藍硯舟也不是個傻子,一看她們表情豐富的從廚房離開,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有私房話要說。
今天要學的菜已經做完了。
見薑南遲遲沒有回來。
他自顧自解下身上粉色的圍裙,憑空變出紙筆來,打算像往常一樣留言離去。
一個人生活久了,便會不自覺的強化自己的邊界感。
認為許多事情彆人不用做,自己也對彆人隨意做不了。
字條剛寫好。
安麗娜腳步輕悄地回來了,臉上滿是笑意道“她昨晚沒休息好,讓我來替她嘗嘗你做的菜吧。”
藍硯舟默默地將寫好的紙條單手揉皺,扔進桌下的垃圾桶中。
“菜都在餐桌上,我還有事,先走了。”
等到他頭也不回的離開,心細如發的安麗娜才勾下身去翻垃圾桶。
緩緩展開那張皺巴巴的淺藍色字條。
“菜做完了,我回去了。”
安麗娜直呼傻瓜,就連她這樣再沒有戀愛經驗和伴侶經驗的人,也一眼都能看出這位小周對薑南的情根深種,薑南這又哪裡是沒意思,擺明了不拒絕也不接受嘛。
可憐這小周還一個人苦苦等待堅守著。
晚上沒事。
安麗娜約了陳響一塊逛街。
兩人走著走著就來到了酒吧一條街。
“喲,陳老師,今天這麼早就來捧場了呢?”傅荻站在門口,嘴裡叼著半隻雪茄,痞裡痞氣道“怎麼小薑南沒和你們一起?”
“她最近在忙著搗鼓大事呢,你應該要好一陣時間見不到她了。”
“什麼大事?透露幾句?”
安麗娜的眼睛往裡頭瞄了瞄,“介紹幾個小雄性來陪我們喝點,喝高興了再告訴你。”
“得嘞,沒問題,我這裡今天剛來了個水靈靈的九尾狐舞男,說是什麼來這裡投靠親戚的,錢都花光了,要求我收留。”話說一半,傅荻吸了口煙,“不過人家提前說了,賣藝不賣身,陪酒的話,得加錢。”
安麗娜可沒錢,她這段時間吃喝拉撒都是用薑南的。
但陳響有啊。
“陳老師,帶我見見世麵吧,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獸形是九尾狐的呢,這也算是珍惜物種了。”
陳響性格剛毅,沒怎麼接觸過安麗娜這種軟萌的性格,被央求幾句就進去了。
兩人找了個舞台正中央的位置剛坐下。
傅荻就招了手,讓人把還在後台化妝的阮源叫來了。
“兩位姐姐好,我是新來的小源。”
整整一個晚上,安麗娜和陳響兩人都被阮源逗得麵紅耳赤,他說話風趣,舉止風騷卻不輕賤,看得她們心跳加速,卻單單隻是覺得很刺激,沒有敢深入去想。
看得出來,阮源也並沒有想要和她們深入發展的意思。
夜深了。
安麗娜看了眼薑南撥來的通訊,戀戀不舍的拉著阮源的手要聯係方式。
阮源笑嘻嘻的調笑了幾句,最終躲過了沒給。
陳響也收到了薑南的文字訊息,看了眼,她眼神迷蒙的回複了個“好”,卻不小心打成“高。”
“小源,你有飛行器駕駛證嗎?嗝!”今晚被他哄得開心,陳響也貪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