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武器包圍馬丁的士兵,看到他轉身下一世就要窟洞班級清空彈藥,但被指揮行動的人一聲大喊給製止了。
這位指揮行動的人並不是想要和平解決問題,而是他見識過馬丁的厲害,知道他身邊這些士兵就算手裡拿著新製造的武器也不可能傷害到這個超人類。
所以他才叫停了手下有些魯莽的行動。
如果這次行動有勝算或者指揮者們本人不太現場,說不定就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由手下的清空彈藥直接將目標乾掉。
這些現場指揮官們雖然不清楚神秘人的身份,卻知道這座俱樂部是萊克斯·盧瑟的產業,也清楚盧瑟這段時間在特區活動的事情。
雖然他們並沒有對盧瑟進行過特彆監視,但這種人全身都是秘密,稍微暴露出去一點,都有可能引起軒然大波。
他們一點都不想牽扯進這種政治醜聞當中去,雖然情報部門幾乎就是和平時期與政治牽扯最深的部門,但他們更習慣於在大眾視角之外進行自己的活動。
如果不是必要,他們希望自己的行動永遠都不要被人得知。
但事情已經發生,萊克斯·盧瑟不但被人殺死了,甚至連屍體也被燒成了灰燼,被風吹走。
這就意味著,他們想要無視這件事的可能徹底沒有了,想要從中脫身,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該死的,這年頭為什麼總是這麼多怪事情?”
那些位處中層的特彆探員們最為苦惱,上頭即使降下懲罰,最多也就到他們這一層,不會過多牽連行動組的人。
“放輕鬆,先生們。”
馬丁沒有去感知這些的人在想什麼,隻是用眼睛看這些人慌張的表現,笑了一聲。
“你們就算想抓我歸案,起碼也要派個人上前來吧!難不成,你們還想要我自縛雙手,跪在你們麵前嗎?”
包圍馬丁的人聽到這話,聽出裡麵赤裸裸的嘲諷,臉色變成鐵青的同時,也憤怒起來。
不管外界對這些情報部門的評價如何,自21世紀以來,還從沒有人敢對他們這些情報部門進行如此直接的嘲諷。
但為此憤怒的隻是一般的行動人員,那些負責行動的特彆探員們,不在乎這個神秘人是否在嘲諷自己。
他們隻想快點解決這個麻煩,哪怕是獲得一點有用的信息也好,隻要能夠向上麵交差,度過這一劫。
“你會這樣做嗎?”
沒有人從包圍當中走出來,他們通過擴音喇叭向馬丁喊話。
“當然不會,我沒有束手就擒的習慣。”
馬丁保持著臉上的笑容,直言不諱的說:“留在這裡,隻不過是為了嘲諷你們這些無能之輩。”
不等這些人表達出自己的憤怒,馬丁繼續說:“我知道你們想要一個能夠讓自己免去責任的借口,但你們想要的東西早已經擺在了你們老板的桌子上。”
“不然,你們的老板今夜也不會大動乾戈的派你們來抓捕我!”
他在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刻意提高了說話的聲量,瞬間就傳遍了整條街。
包圍馬丁的人們臉色從鐵青變成了黑色,那些阻擋各路人馬的探員們也深感無力。
他們清楚的意識到,今天在這條街上發生的事情不可能隱瞞下去了。
流言蜚語早早的就開始傳播了,各種媒體不過是讓這種流言進一步發酵的催化劑而已。
更讓這些情報部門成員驚訝的是,馬丁話中多透露出來的信息,證明他們再次成為了某個上層鬥爭當中的棋子。
儘管這些人的一生幾乎都是在充當這樣的角色,但他們遇到這樣的事情,仍然感覺到十分的不適。
“再見了,先生們!剩下的事情,你們就去向自己的老板尋求答案吧。我要走了,希望下次見麵,你們不會出現在戰場上。”
馬丁用冷冰冰的眼神看著這些人,很直接的說出這句話,隨即打開了爆音通道。
“乾掉他,現在!”
周圍的人聽到馬丁最後說的那句話,瞬間頭皮發麻。
儘管他們不知道馬丁的確切身份,但能肯定對方是正義聯盟的一員。
現在這個正義聯盟的成員在乾掉萊克斯·盧瑟之後,又在大庭廣眾麵前說出戰爭兩個字。
稍微敏感的人都意識到這代表著什麼。
於是那些乾員們顧不得獎勵和懲罰,直接下命令乾掉眼前這個神秘的男人。
各種能量武器和動能武器輪番上陣,巨大的爆炸聲傳遍了整個街區,蘑菇雲從地麵上升起,原本便被馬丁和盧瑟戰鬥摧殘的不成樣子的地麵又被削下去一層。
但等到煙塵散去,眾人向深坑當中探頭望,他們啥都沒有看見。
“你猜,那個神秘人死了嗎?”
“當然沒死,正義聯盟的人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被我們解決掉?”
“那個人說的話要是真的,豈不是意味著我們要和正義聯盟開戰了?”
馬丁的消失並沒有讓今天這場風波平息下來,反而連這些情報部門的人都開始議論紛紛。
這次行動的指揮者一個頭兩個大,這也不能直接對自己的手下說些什麼,更不能直接發表意見。
他們基本上說這是謠言,也不能肯定戰爭就會發生,隻能強製命令手下收拾現場,並且將那些好事的記者全都趕走。
與此同時,他們快速整理了現場的一切,傳遞給自己的老板,等待新的命令。
整個華盛頓都被這個消息驚醒,在此之前,許多人把馬丁追捕盧瑟的事情,當成一場大戲來看待。
但他們萬萬沒想到這場大戲的結尾來了一個突然反轉,一巴掌扇在他們臉上,告訴他們演你媽的,演老子和你玩兒真的了。
而華盛頓的人根本沒有做好這個準備,他們從未想過正義聯盟竟然會做出這樣的選擇,也沒有想過他們會如此直接的說出這些話。
總之,盧瑟的死亡非但沒有讓這個夜晚平靜下來,反而掀起更大的波瀾。
數不清的團體都因為這一句話從床上爬了起來,開始做預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