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
亞瑟不斷揮舞三叉戟,調動生命之力閱讀時候的狀態,讓天空落下的雨滴成變得充滿了生命氣息。
這些雨滴聚集起來所化的水龍咆哮著,翻滾躍動,不停甩著尾巴,直接將在天空當中肆虐的風沙壓了下來。
水龍們將周圍的一切全都撕開,好似貫穿天空和大地的龍卷直接停息下來,那些被卷起來的塵土和泥沙被水龍吞入腹中。
不多時,天空當中水龍就被泥沙染成了土黃的顏色,看起來就像是從泥潭當中打過滾的泥鰍。
“接好我送你們的這份大禮吧!”
當天空中風沙平息,亞瑟向前一揮三叉戟,天空當中的泥龍嘩啦啦的砸在地麵上,直接將地麵上肆虐的生物兵器砸出一個個大坑。
隨即,那些泥水飛濺出去,其中蘊含著的生命之力強行將那些經過改造的生物撕開,那些畸形的怪物身體撕裂,變成一個個正常的動物軀體,隨即就那樣死去了。
斯肯朵看著操控著水流的海王,麵色嚴峻,隨即對身邊的人說:“正義聯盟要反擊了,讓我們的人做好準備,不要……”
轟隆——
斯肯朵的話還沒有說完,超人便到達了戰場,雙眼當中射出熱視線,兩道恐怖的能量橫掃過戰場,便在生物兵器的浪潮當中撕開一道道焦黑的痕跡,其中散發著恐怖的能量。
尋常部隊麵對這樣的攻擊,早就沒有了戰鬥下去的勇氣。
超人甚至都不需要有什麼動作,隻要轉動脖子,就能夠用熱視線在土地上留下一道道痕跡,那些經過改造的生物兵器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直接就被燒成灰了。
但是,這些看起來有些血肉之軀的東西本質上還是一種兵器,它們被設定了某種能夠自由行動的邏輯,但隻是機械的邏輯,並沒有反思的能力。
所以,即便超人飛在天上,像個人間之神一樣,對著生物兵器的浪潮降下懲罰的火焰,也不能讓這些工具產生任何逃跑的想法。
“看來,我們連城市都進不去了!”
斯肯朵不需要去看正義聯盟其他的行動,隻要看看天上的超人,她就知道自己一步都走不出去了。
“都是超人類,怎麼差距就那麼大呢?”
她不甘心的說了一句,對手下說:“看來,這就是我們人生最後結束的地方了。”
“然而,就讓我這樣去死,我也不甘心啊!哪怕是死,我也要讓正義聯盟的這群人難受,絕不讓他們就這麼舒舒服服的,以為自己能夠控製這個世界。”
斯肯朵說的義正言辭。
如果是不知道內情的人,恐怕還以為她是什麼要為了世界和平而獻身的英雄。
但事實上,斯肯朵腦海當中所想的隻是怎麼才能讓正義聯盟的人不痛快,哪怕隻是一時的不痛快。
“看來我們之前的洞沒有挖!”
斯肯朵哈哈大笑,儘管她腦海當中想到的辦法對於戰場的勝負來說毫無意義。
但人在陷入絕境的時候總發生一些連自己都無法預料到的變化。
斯肯朵看到超人出現在天空當中,絕望在心中油然而生,並且快速蔓延到了全身。
這種情緒直接影響到了她的思考,致使這位部隊指揮官完全遺忘了最應該做的事情就是應該去安排自己手下的部隊。
她腦袋裡麵想的隻有一件事,那就是報複自己的對手正義聯盟,哪怕是以自己為代價也在所不惜。
“你們去拖延時間不管用什麼辦法都要攔住正義聯盟的人。我會向下引爆那些培養是徹底以汙染周圍的土地。”
斯肯朵惡狠狠的說:“這家夥不是想要把這片不毛之地改造成正義聯盟的天堂嗎?我拚p就要毀掉他們的夢想,讓這些人的腳步終止於此。”
“行動吧!”
斯肯朵說出口周圍的軍官都是一臉的為難。
他們很清楚,就算自己率領的是一支經過深化改造的部隊,隻要是在戰場不是堂堂正正的說了,以正義聯盟的行事作風未必就會急匆匆的砍下他們的腦袋。
畢竟那是一群英雄組成的聯盟,和薩維奇截然不同就算要他們的命,也會經過一個相對正規的流程。
但他們如果協助斯肯朵,將周圍的沙漠完全汙染變成一片死地。
那這件事情的性質就變了,戰俘和戰犯的區彆可大了。
前者彆人還會給你一次反思改正的機會,而後者落入正義聯盟這樣的偉光正組織手中,絕對沒有活路可以。
哪怕中間會經過法庭的審判,也不過是走個流程而已。
在正義聯盟這裡,律師僅僅隻是為了方便一般人向聯盟申訴自己權利的代言人。
說白了,所謂律師就是普通人和公權力對話的一個媒介。
在美國這樣的國家當中,一切公權力都可以向自由轉化,女的地位自然水漲船高,因為他們有一套秩序所提供的權力,允許利於律師這個行業作為公私之間的掮客。
但在社會主義國家,本質上來說一切都是公權力的延伸,理論上是要壓製私有化的趨勢,將一切都納入某種集體主義當中。
至於私有製和私人財產則是另外一回事。
在這種製度下,律師的地位必然會大幅度縮小,因為公權力壓製了私有化的存在,到了法庭上,不管是哪邊的律師都必須按照法院劃定的界限來辯護。
民事案件繁瑣且複雜,刑事案件又喊不出自己的聲音。
兩相迭加之下,導致律師這個行業在政治上完全沒有地位。
一個人如果選擇了當律師,那他基本就告彆公權力,這也意味著這個行業頂多是在經濟上比一般看起來光鮮亮麗。
而在政治博弈當中,哪怕是最底層的工人聯合起來,都能夠爆發出強大的力量。
而類似律師的行業,隻能給彆人當白手套或者更慘的黑手套,又或者是某些境外勢力的傳聲筒。
超人雖然主導了新城市的建設,但他本人並無意涉及這些,於是相關的架構完全是由馬丁和布魯斯兩人做決定的。
而布魯斯雖然是個美國人,但他對自己故鄉的東西一向嗤之以鼻,根本不當回事。
於是,斯肯朵手下的人很清楚,他們要是按照這個命令做了,等待他們的一定是死亡。
相較之下死在戰場上反而是最好的選擇,起碼不用經受被公開審判的恥辱。
“我知道大家心裡都在想什麼。”
斯肯朵瞥一眼,就知道這些經過腦袋裡都在計劃著什麼。
“求生是生命的本能,事到臨頭,沒有誰能夠說自己毫無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