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三妹的話似乎講得頭頭是道,就像是真的目擊了一切一般。
聽了這些後,祝遠誌更覺得厭惡不已,“一個女子跑到西邊來做什麼?難道你不懂男女有彆這樣的基本原則嗎?”
他內心深處感歎著這麼讓人生厭的人居然和嘉和出自同一個家庭。
簡直就是為嘉和臉上添了一抹黑色印記!
這時,祝遠誌突然想到了一個人——慕嘉和。
於是他開始試圖從人群中尋找她的身影,但是並沒有找到。
其實對此祝遠誌並不覺得意外,畢竟平日裡最關心自己這個妹妹狀況的非慕嘉和莫屬了,而此刻這樣重要的時刻她卻選擇缺席,倒也正常。
不過,這樣也好,至少能讓慕嘉和免於見到她這總是惹麻煩的小妹。
慕漁本不想再過多與這些人爭執下去,但考慮到之前丟失的一件重要物品以及今日所遭遇的情況,讓她堅信有人故意陷害自己,最終決定還是說明情況。
“我的一件私人物品丟失了,所以才會一路找到這個地方。”
“找私人小玩意兒?”
章三妹聽到這裡時語氣變得十分誇張,“您以為大家真的就這麼好騙麼?我們都清楚您根本沒有去過西廂房區域啊,怎麼可能突然出現在那裡尋找什麼東西呢?真是讓人懷疑。”
接著聲音提高了整整八度,尖銳地指責道,“我看你是來這兒偷東西了吧?!”
當周圍人都聽見這話後便明白過來這位明顯是有意給對方難堪。
無論如何怎麼說,畢竟慕漁也是平陽侯府正式承認的女兒之一,又怎麼可能做那種盜竊行徑?
而且前不久清圓齋的主人送給她那麼多箱珍貴之物作為禮物,按道理來說根本不缺任何物質財富。
可不管怎樣,“即使我們可能誤會了您,您的舉動也確實存在很大疑問。”
此時的章三妹已經情緒高漲到了極點,帶著憤怒質問著對麵人究竟想乾嘛。
“是否應該徹底調查清楚整件事情呢?”
很明顯,在這一切的背後存在著某股意圖傷害慕漁形象的力量驅使。
不管最後查明的結果如何,單憑讓人們產生對她的猜忌與質疑就已經足以破壞掉其名聲了。
正如預期般那樣,隨著話語落定之後,魏莉兒仿佛一下子被注入了能量般變得活躍很多,隨即便跟著一起起哄道:“沒錯!剛才我目睹了她匆忙離開那個地方的樣子,總覺得有點反常。上前製止了一下,沒承想她卻反過來攻擊並侮辱我……”
魏莉兒講述得很生動細致,甚至已經忘了提到自己曾經拒絕接受其道歉的情形。
對於她來講這根本不算什麼大事兒,唯有讓麵前之人感到不舒服才最為關鍵。至於自身會不會因此尷尬,則全然不在意範圍之內。
眼下的局勢越來越糟糕,似乎還真有一些賓客開始傾向於相信慕漁涉嫌盜竊的事實了。
倘若不去現場核實具體情況的話,單靠她口中描述的確顯得太過薄弱無力。
祝遠誌是這次文會的主辦方,無論怎麼樣都要給在場所有人一個說法。
為了能夠給每個人一個交代,祝遠誌感到自己的肩上擔負了巨大的壓力,但他依舊堅持要弄清事情的來龍去脈。
於是他讓人把青黛閣的店老板找了過來,吩咐店家派人仔細檢查一下西廂,看看是否少了些什麼東西。
祝遠誌認為,通過仔細地勘查現場,或許能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以幫助解決問題。
聽到這個命令後,老板吃了一驚,眉頭擰成了疙瘩。
他對這突然的搜查感到不解與不滿。
畢竟這些人都是來自名門望族的子弟,在他看來他們根本就不可能做出那種有損名聲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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