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前麵分彆有一個由正妻所孕育長成的兄長及一個出身於庶妃之腹次兄,在他的後麵亦存在一位非嫡傳的弟弟還有同樣為原配母親所產的幼弟。
因此他在這群人當中的處境可以說相當尷尬。
既不像排行首位或第二位的那兩人般受到長輩們極高期待,也不會如同最受寵愛的小兒子那樣享受來自父輩無限關懷的目光。
於是乎,在這個複雜而又微妙關係網交織下形成的袁府內,夫婦二人度過的日子或許還算過得去,但絕對不是最好的選擇。
在過去這一年多共同相處過程中,慕鳶清也漸漸體會到看似平靜溫和實則內心深處隱藏諸多野心抱負不易被外界察覺的一麵展露了出來。
袁嘉成從骨子裡不願意永遠屈居嫡親兄長遠低於他們的地位,渴望獲得更多來自主上尤其是父親的認可與讚賞之心顯而易見。
所以……
當他開口說出剛才那番話時,其背後的邏輯確實有一定道理,並不能輕易被人認為是在敷衍塞責。
但與此同時,慕鳶清隱約覺得其中摻雜了一些其它動機。
是不是自己太過猜忌呢?
每每想起夫君對待自己時候總是表現出那種猶如嗬護珍貴物品般小心翼翼的姿態時,雖然每一分每一秒都被籠罩在無微不至的關懷之中,被放在最重要最核心的位置給予最高規格待遇,但她總覺得這種關懷的背後蘊含著某種不易察覺的控製欲,不允許自己隨意脫離他的掌握。
這使得……
每當想到這些的時候,慕鳶清隻覺呼吸困難,一種莫名壓抑的感覺從四麵八方湧向心頭,令她感到非常窒息難受。
“鳶清啊……”
“好了,我都懂了。”
她不想再聽下去了,轉過身去緊緊閉著眼睛說道,此刻神情間充滿了前所未有的無助。
她早已放棄了再去解釋些什麼的努力。
畢竟無論說什麼都沒有辦法改變夫君鐵了心不願讓她回去的初衷。
唉,不去便罷了。
深吸一口氣,她緩緩開口:“你放心好了,我現在隻是去小廚房整理需要使用到的食材。並且我已經牢記你的囑咐,明白在這個緊要關頭不應該貿然行動。”
“桃月,咱們走吧。”
說完這些話之後,她又歎了口氣,然後拖著沉重的步伐離開了房間。
小廚房內此時氣氛異常沉悶壓抑,平時裡最為溫和體貼待人的三少奶奶今天卻異常安靜地獨自一個人在那裡揉捏著手中的麵團。
那張原本總是帶著親切笑容的臉龐此刻冷若冰霜沒有任何言語表達出來,周圍的仆人們看見這般情景都不敢發出聲響以免引起她的注意打擾到她正在進行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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