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震撼過後,慕峰很快搖了搖頭。
既然母親讓章氏當眾說出來這些事情,那麼這些言語必定不可能是憑空捏造的。
他的心中湧起一種深深的失望與無奈。
慕峰心底長歎了一口氣,緩緩地走到了慕漁和慕庭文的身邊。
他先看了看慕庭文的臉龐,關切地問道:“疼得很厲害吧?給你治療的那位神醫有沒有給你用一些外傷藥?”
“給了。”
慕庭文簡短地回答道。
“那就好。”
慕峰點了點頭,隨後看向身邊的慕漁。
她不僅在棋藝比試中取得了第一名的好成績,在畫藝比賽中還引來了彩蝶飛舞作畫,即便是琴弦斷了也沒有慌亂,依舊鎮定自若地完成演奏。
仿佛直到這一刻,他才意識到自己從未真正了解過站在眼前的這個女兒。
然而,此時此刻這些都不再重要了。
男人伸手輕輕拍了拍女兒的肩膀,聲音中充滿了歉意和自責,“你受委屈了……”
短短一句話,雖然隻有五個字,但那份沉重的心思和肩上那輕微卻真切的顫抖都透露出他對這件事深深的愧疚感。
就像是重重的一拳,直接擊中了慕漁的心靈深處。
她原以為經曆了兩世的風風雨雨之後,對於母親馮氏的那種偏心早已經看透,不會再因此而感到心情波動。
然而,在這個時候,父親的這簡簡單單五個字,卻讓她鼻子不由自主地一酸。
她的沉默不語落在父親慕峰的眼裡,讓他猛然想起了幾個月前,當所有人都指責她是推謝明月落水的那個凶手時,她也是這樣默默無言。
那時候,他就覺得對不起這個孩子。
此刻,他再次意識到自己對孩子的虧欠。
其實,他曾多次跟馮氏提過這個問題,作為一位母親應該公平對待每個孩子,就算做不到每個人都一樣喜歡,但至少也不能過於偏心某個孩子。
每次提起這些話,馮氏都說她知道了、明白了。
他當時以為她是真心聽進去了的。
畢竟,一起生活這麼多年,他對妻子也是非常尊重和理解的。
“是我這個當爹的沒照顧好你。”
慕峰心裡非常愧疚,他覺得一直以來都沒能好好保護自己的女兒。
慕漁迅速用手擦了擦自己的鼻子,努力擠出一絲微笑,搖了搖頭說:“爹,您彆這樣自責,我沒事兒的。”
雖然平日裡她與父親不太親密,但她還是能看出父親心中確實對她有幾分關切。
這件事歸根結底是由於馮氏的態度問題,跟她父親的關係並不是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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