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隻過了不到十分鐘。
經理就打開門來跟杜鋒彙報“少爺,時茉小姐和她的客人散場了,您……”
杜鋒握了握拳,他確實很想知道這段時間隔壁房間發生了什麼。
但……
監控針孔被發現了,恐怕時茉接下來要發難了。
果不其然,杜鋒還沒說話呢,高跟鞋踏地的聲音就由遠及近的傳來。
時茉帶著她的兩個保鏢就出現在門口。
在兩個人高馬大的保鏢映襯下,時茉整個人的氣場都如同**一樣瞬間兩米高。
時茉走進來,從包裡掏出那個偽裝成銅像的針孔攝像頭,直接扔在杜鋒的麵前。
她似笑非笑,雙眸微眯,帶著濃濃的審視意味“這就是你的誠意?”
說著,她還掏出了那個小篆字體吊墜,在杜鋒的麵前晃了晃“我不是小孩子了,你這種欲擒故縱的把戲,我沒興趣。”
杜鋒看著時茉,又看了看他的針孔攝像頭,表情終於凝重了起來“好吧……既然這樣,那就明說,你對什麼有興趣?”
時茉抱著手臂笑了起來。
古鬆很有眼色的給時茉拉開椅子,讓時茉能正好坐下。
她翹起一條腿,毫不退縮的和杜鋒對視著。
因為監控被發現這事兒,時茉現在妥妥占著上風,整個人都是氣場壓製狀態,禦得不行。
時茉抱著手臂“我對你的身份很感興趣,你到底是什麼人?目的是什麼?”
杜鋒……
他仿佛一下沒話可說了似的。
但是在時茉的逼問下,他還是說了一部分“我的立場是陸建明的對立麵,我家和陸建明有私仇。”
聽到這裡,時茉隻是挑了挑眉頭。
難怪呢。
上次他和陸建明見麵的時候氣氛就怪怪的。
隻不過,有仇的話,陸建明又為什麼會幾次三番到這來吃飯?
這不合常理。
但杜鋒這人顯然並不是個會老實交代的,二十一世紀也不允許言行逼供,時茉隻能作罷。
“你說飯局結束後要帶我見一個人,什麼人?”
時茉直截了當的問了。
杜鋒突然覺得現在的時茉好像有點不好拿捏了,不是之前那乖巧安靜的小姑娘既視感了,帶了幾分鋒利,像是一把藏在柔軟綢緞裡的匕首。
如果隻是被單純的表麵欺騙,那就會被鋒利的刀刃割得鮮血直流。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聲爽朗的笑“好一個淩厲的丫頭,是我要見你。”
時茉轉頭,就看見一個穿著紅色唐裝,手裡捏著兩個鐵膽球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他和杜鋒的長相實在是太像了,一眼看過去就知道他倆人是父子。
時茉暗自打量了這個中年男人一眼。
看著他進門後坐在杜鋒身邊,時茉隻是把腿放了下來以示禮貌“叔叔,見我做什麼?我好像也不是什麼大明星。”
杜鋒的父親叫杜遵,看著時茉的眼神自始至終都是笑嗬嗬的。
哪怕她說話不太客氣,也沒有半分惱怒的意思。
杜遵反而笑意更深“時茉,我和杜鋒都是想保護你而已。”
這話時茉都快聽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