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宴可謂是賓主儘歡,雖然羅陽不屬於來賓,也不是主人。
隻是一個替身,但這並不妨礙他獲得快樂,同時讓彆人也快樂。
喝了點小酒,有點微醺的白總裁越發成熟美豔了。
宛如凝脂般的柔嫩肌膚透著微微的紅潤,感覺誘人無比。
“吃飽了嗎?”白婉柔貼著羅陽,吐氣如蘭。
咕嚕!
羅陽咽了下口水,不是因為白總裁秀色可餐,而是有點緊張。
她問的這句話,仿佛有種你吃飽了,接下來可就該我吃了的意思。
“差不多。”羅陽拿紙巾擦了一下嘴。
山珍海味他也沒敢吃太多,畢竟到時候說不定還要花時間精力去減肥。
白婉柔拿包起身:“那就走,回家啦。”
牽著椰子,羅陽並肩站在白婉柔的身邊,然後他看見白總裁按了1樓。
嗯?
不去酒店裡那個布置過的婚房?這是要去哪?
出了酒店,司機已經開著一輛白色的勞斯萊斯門口等候了。
即便心中忐忑,羅陽還是笑著上前幫忙遮擋車沿,看白總裁舉止優雅的上了車。
司機站在一旁沒說話,一副自己看到什麼都沒有感覺的樣子,哪怕羅陽搶了他的活。
人不會同時擁有自卑和豪車。
隻需要坐在車裡,豪車就能幫人挺直腰杆。
人與人之間更是如此。
一個挫男不需要用各種奢侈品去裝扮自己,以此來證明自己有錢,他隻需要身邊跟個美女就行。
車輛駛入一個高檔小區,裡麵是獨棟的彆墅,充斥著高貴和品味。
羅陽平等的怨念每一個有錢人,因為其中沒有自己。
他對高檔小區並不陌生,在節假日的時候來這裡高價賣幾塊錢的花朵,往往能賺到不少生活費。
花賣了還可以翻一翻垃圾桶,有些花束,蛋糕,小禮物裡麵或許藏著驚喜。
如果不是特彆餓的情況下,羅陽不會吃這裡的東西,因為遇到過加了料的。
這裡是白總裁的家?她帶自己來這裡是什麼意思?
不會真餓了吧?
羅陽被帶到了彆墅裡,站在富麗堂皇的大廳中,白婉柔滿臉笑容的說。
“我們回家了!”
回家了嗎?
羅陽臉上保持著老公替身應有的笑容,輕輕點頭答應了一聲。
她不會真把自己當成那個被替身的人了吧?
這樣的話,說不定還真要等到三個月之後才能終止合約。
因為在羅陽看來,白總裁這明顯還是在犯病。
把替身看做原身,更何況還是拙劣的模仿。
“或許你沒有聽懂,我說我們回家了,白婉柔和羅陽的家。”
白總裁溫柔似水的對羅陽說。
這一刻,羅陽的偽裝宛如乾裂的泥土般寸寸剝離,露出了一副陽光開朗的模樣,還有十足的驚愕。
白婉柔很滿意,今天其實誰的生日也不是。
或者說,是她在慶賀自己的新生。
忘記那個夢魘,開始嶄新的生活。
她調查過羅陽的情況,身世簡單,隻有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妹妹。
他出來賣,也隻是為了給那個妹妹籌集醫療費用。
對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甚至以前都沒見過麵的妹妹都能做到這種地步。
那對於他愛的人,豈不是會更好?
所以,就讓羅陽頂著老公替身的身份,和她假戲真做吧!
羅陽笑得陽光又溫柔,白總裁終究還是在區分自己和替身之間的關係,
替身是麵具,那麵具之下呢?
是更精心繪畫的麵具。
等到白總裁完全把自己和替身身份區彆開來,那就是他該說拜拜的時候了。
他是職業替身,如果客人不需要替身,而需要他的話,他就沒有繼續呆在客人身邊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