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南笑意更深“年年,你終於肯叫我的名字了?”
薑年冷著臉不說話,火盆早就熄滅,屋外寒風呼嘯,屋內也冷得很。
蕭逸南還算沒有失去理智,趕緊將被子裹在她身上,聲音如水波般輕柔“外麵冷,彆著涼。”
“年年彆生氣,我聽說你要去平川,便想來看看你”
他本有要事在身,但是聽說薑年出了城,便馬不停蹄趕來。
得知她與燕王在一處,更是擔心。
“年年,你為何會與燕王走的這般近?燕王殺人如麻,你”
“蕭逸南,我做什麼,與你何乾?你在教我做事?”
“蕭逸南,彆忘了你的身份,你不過是薑府的一個奴仆,用了假身份潛進府內,這事我還沒與你算賬呢。”
蕭逸南想去拉她的手,“啪!”薑年一巴掌就甩了上去。
上輩子她就想這麼乾了,隻是那時她身中劇毒,又挨了一劍,沒這個能力。
“蕭逸南,外麵都是燕王殿下的人,識相的就趕緊走,不然我可就喊人了。”
他們兩個無話可說,若不是因為她現在打不過蕭逸南,他以為還能站在這與她說話?
蕭逸南許久未出聲,薑年看不到他的表情。
下一瞬,身子猛地被拉過去,來不及掙紮,就被蕭逸南禁錮在懷裡。
幾近乞求的話語“年年,對不起,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年年,你彆不要我你明明最喜歡我的”
自他回來,每晚夢裡都是薑年死在他麵前,他沒有想殺她,真的沒有想殺她。
薑年神色淡淡,一雙眸子裡狂風暴雪。
“蕭逸南,演夠了嗎?”薑年淡淡道。
“明明喜歡薑念,現在卻表現出一副情根深種的模樣,惡不惡心?”
“讓我猜猜看,你對薑念愛而不得,因愛生恨,但是又見不得她受苦,心中煎熬,就來找我慰藉你受傷的心,蕭逸南,你可真是個偽君子。”
上輩子蕭逸南的話還在她耳邊回蕩。
“我從未喜歡過你,若不是你硬要將我從念念身邊帶走,我又怎會這般煎熬?薑年,你搶走了念念的東西,總要還回來。”
“什麼情意?嗬,不過都是逢場作戲罷了,每每與你在一處,我都惡心,薑年,我真是厭惡極了你這幅樣子!”
若不是她死不瞑目,她還當真要被他感動了。
“不,不!不是的,不是的,我喜歡的一直都是你,一直都是你,年年,不一樣了,都不一樣了,以後不會再有人害你,我會好好保護你,會好好”
話音戛然而止,蕭逸南不可思議的看向她手裡的刀,“年年”
“你該慶幸我這刀上抹的不是劇毒,不然,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她在來之前,就準備了刀,刀上塗了毒,就是以防萬一,在路上若遇到什麼,還能防身。
時間太短,她身邊隻有一些她之前留下的藥粉,沒想到還真的派上了用場。
蕭逸南以為她打不過他,便掉以輕心,她可不會是手軟。
“再不走,可就要中毒身亡了。”
刀子沒有刺中要害,那些藥粉也夠他難受了。
蕭逸南隻覺鑽心的疼,再也顧不上旁的,隻說了一聲等我,便跳出窗戶就走了。
人一走,薑年終於鬆了口氣,下床看了看對麵榻上的琥珀,正睡著,應該是被蕭逸南下了藥。
蕭逸南確實有點本事,在這麼多人的眼皮子底下竟然能進得來。
後半夜再也沒睡著,一直睜眼到天亮,聽到外麵的動靜才開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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