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妃一驚,太後怎麼來了?
皇後搖搖頭,表示也不知太後所為何來。
賢妃走後不久,太後就來了。
來了也不說話,就坐著,皇後也不敢多問。
太後之前不喜賢妃,後來不喜皇後,反正她們兩姐妹從以前就入不了太後的眼。
皇後安排人請了禦醫,派了伺候的人,便與賢妃進了內殿。
太後撐著頭坐在榻上,兩人進去行了禮,太後也隻是淡淡的嗯了一聲。
“人呢?”
知道太後在問薑年,賢妃回道“稟太後,薑側妃身子不好,如今已經昏迷,剛叫了太醫。”
聞言,太後沒好氣道“不爭氣。”
作為燕王的側妃,這樣的身子,怎麼能將燕王伺候好?
若不是燕王和陛下堅持,她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人進燕王府,就是林家的外孫女也不行。
“到底怎麼回事?”
事情皇後和賢妃都知情,但是不知該不該讓太後知道。
見兩人不說話,太後一拍桌子“怎麼,如今我說的話也不聽了?”
“妾身不敢。”
皇後將事情一說,太後臉色明顯不好看。
“這個簡鬆月確實放肆,當年是看在老侯爺的麵子上,才讓她嫁入東宮,如今倒是忘了自個兒的身份。”
太後對燕王一向不待見,今日來,皇後和賢妃有些摸不準她的心思。
“燕王的事,你們有何想法?”
燕王被下了詔獄,那可是死牢,進去的就沒有活著出來的。
太後看向皇後,沉聲問“你是如何當母親的,兒子做出這種事情,你竟不知?”
為了避嫌,皇後從來沒有怎麼管過燕王,他做的事情,皇後基本不會插手。
“母後息怒,是兒媳的不是。”
太後歎氣“我也不是那等苛責兒媳婦的人,可是你們”
皇後和賢妃都不說話,太後恨鐵不成鋼。
“陛下這次是真的動了怒,不止燕王,連他身邊的人都一起進了詔獄,哀家這個太後,如今也幫不上什麼忙。”
太後知道陛下的性子,這件事情若是真的,燕王怕是
另一廂,將琥珀帶進宮的晉王妃去了如妃宮裡。
陳貴妃因為陳家的事情被貶為嬪,陳家處理完之後,又被升了位分,成了妃,如今手裡什麼都沒有了,隻剩下如妃這個空殼子。
從掌管後宮、高高在上的陳貴妃,變成了如今誰都看不起的如妃,身份的落差,又怎麼能甘心。
但是不甘心也不敢說出來,隻能在宮裡磋磨宮人和兒媳婦兒。
晉王妃今日是打著來看望如妃的名號來的,自然是要去看看的。
剛邁步進去,就瞧見殿內一片狼藉,宮人們正在一言不發的收拾,如妃陰沉沉的朝她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