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看似年長的一位,滿頭白發,垂至肩頭,麵容雖顯蒼老,卻依然透露一股不容忽視的尊嚴。
他身穿灰色長袍,雙手拄著古樸的木杖,朝著他們向前一步。
瞬間消失在原地。
而下一秒,便出現在他們的身前。
當見到他們怪異的神情,這名長老仿佛看穿其心思,和善的笑道:“你們猜測可不對,老朽可不是杖老,更不是拐老……你們兩個小家夥,可稱呼老朽為兵穀。”
“見過兵穀長老。”薑星河和薑耘異口同聲。
兵穀上下打量薑耘和薑星河,不由讚賞的點點頭。
“老朽知道……你們很疑惑,究竟何事叫你們前來。”
此話一出,薑星河和薑耘重重點頭。
“你們有位故人,托李傀堂主帶了些東西給你們。”
故人?
薑星河和薑耘更加懵逼,相視一眼,皆看出各自眼中的狐疑。
此刻在腦海中飛速旋轉,能驚動農家六位長老的故人,他們實在是想不出來。
不說想不出來。
而是在他們印象中,可謂是根本沒有。
對於她們的神態,倒是引得兵穀和刀老的驚詫。
這讓他們也相識一眼,誤以為找錯了人。
忽然一道粗狂聲傳來。
“你們賣弄什麼關子,直接詢問不就得了。”
說話者是名身材高大,麵容剛毅的老者。
他正是六位長老之一的鐵隕,主要負責鍛造耕地所使用的歲寶。
簡單來說。
就是打鐵的。
故此他的性格直率。
隨著話音落下,他徑直詢問道:“你們可否認識黎洛?”
話語粗狂,內容簡單粗暴。
黎洛?
薑耘聞言,下意識回答道:“認識。”
但說完這話後,便立即反應過來,趕忙補充了句。
“我們認識的,僅是在黎城的一名赤炎司的守歲人,不知是否是諸位長老口中的人?”
黎洛?
在她印象中,僅是名赤炎司。
這怎麼會驚動長老?
此刻她覺得長老們認錯了人,根本與她所說的不是同一個人。
可她並沒注意到,在她說完這話時,除了眼前三位長老眼眸閃爍一抹精芒後,其身後三位忙碌的身影,驟然停頓了下。
然後緩緩抬起頭,眼神皆落在薑耘和薑星河身上,並投來善意的目光。
接著兵穀長老朗口笑道:“說的正是他,來自於黎城,並曾在赤炎司呆過……咱們所提到的,正是同一個人。”
說到這裡時,聲音驟然停頓了下。
然後玩昧的笑道:“看樣子,你們還不知曉……黎洛最近所發生的事。”
薑耘搖頭,表示不知。
隨即躬身作揖。
“還請長老告知,難道他遇到了危險?”
話語間透露焦急。
“還請長老告知。”薑星河更是麵色焦灼,趕忙道:“黎洛與我是兄弟,並且有恩於我……”
聲音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對於他們焦急的神態,尤其得知與黎洛關係後,兵穀如撿到寶似的。
“你們彆著急……最近你們的朋友——黎洛,可謂震撼整個殷荒皇朝,如今的他地位和影響力,整個農家都不及他的一句話。”
“啊?”
薑耘和薑星河愣住。
整個殷荒皇朝?
這……
此刻他們腦海中一片空白,宛若置身於夢境當中。
隨後兵穀便如實告知薑耘和薑星河他們最近發生的事。
精通祟語,與詭門內的邪祟達成某種協議,在中元節當天,一隻邪祟再也沒出現過!
皇族殷家九老之一的殷九黃,以及皇城的關家老祖都護佑他左右。
除此之外,實力更是直逼年輪秘境。
咕嚕……
咕嚕……
待兵穀說完這一切後,薑耘和薑星河愣在原地,不由的吞咽口水。
“黎洛竟成長到如此恐怖的地步?”
這一切的事情,他們連想都不敢想。
妖孽!
妥妥的妖孽!
“所以說……按照你們與黎洛的關係,自然要將你們著重培養。”這時兵穀直接說出目的。
隨著話音落下,薑耘和薑星河才反應過來。
此刻才知曉……他們被喚來的目的,並且明白烈山堂堂主——赤陽在路上所說的話。
黎洛在?
他們已是平步青雲。
對於這份機緣,自然要牢牢抓住。
於是乎,薑耘和薑星河立即作揖,異口同聲。
“多謝長老們的成全。”
“你倆也彆客氣,往後便在神農山修煉即可,有不懂的……可隨時詢問我們這幾個老家夥。”兵穀誠摯的笑道。
隨即刀長老接過話茬,“黎洛命李傀堂主給你們帶來一些東西,由於此物貴重,得需要親自交給你們。”
話語看似很簡單。
可若是細心觀察的話,便能見到其眼眸浮現一抹激動。
東西?
能讓六位長老都視為珍貴。
薑耘和薑星河內心詫異的同時,也在對此物有極大的期待。
“諸位長老,那此物在?”
薑耘輕聲問道。
兵穀朝薑耘身後看去。
薑耘轉身,赫然見到堂主李傀正快步趕來。
直至來到薑耘和薑星河麵前,以及在場諸多長老時,這才趕忙停下腳步。
在簡單打過招呼後,從懷中取出黎洛讓他轉交之物。
三個精致的玉瓶。
“這是黎洛公子讓我親自交給你們的。”
麵對薑耘和薑星河,身為堂主的李傀畢恭畢敬。
單憑能讓黎洛惦記的人,往後定會是遠超他人,自然要與其搞好關係,不敢趾高氣昂。
“多謝堂主。”
薑耘接過那三個玉瓶,對李傀表達感謝。
“若是方便的話,可打開看看!”這時身為長老的兵穀,率先提出意見。
話語間,渾濁的眼眸打量那玉瓶,略顯一絲失態。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在場的其餘五位農家護法長老,齊刷刷將目光落在玉瓶上。
很顯然,他們對玉瓶內的東西感到濃鬱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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