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酬雖好，可不要貪杯哦。
儘管時間早已悄然走過淩晨，呂錦程還是沒有留在芒果台這邊的酒店過夜。
想想也確實是這樣。
他不回去，關關就算能理解慶功宴等等工作需要，可一個人鐵定是睡不著覺的。
第二天一早，呂錦程按照計劃，與課題組一行順利返回了江城。
節目結束了，可是繆可言在這個春天的影響力，還在繼續。
不管是線下觀眾，還是站在電視機前的粉絲們，看完全場最大的感受都很接近。
“不好了，我要真情實感了。”
隨著這股風氣持續蔓延，很多圈外人直到決賽時，才跟風打開電視機或者直播平台，看了一眼《女神101》。
麵對這批新人的提問，彈幕們居然很認真地跟他們解釋很久，每個人的萌點和賣點在哪裡。
這種“養成”的力量真的很驚人。
粉絲們看的不僅是節目，還有花絮，還有賽外的那些數據和排位變動，輿情變化……
太多太多細節加在一起，讓整個感受變得複雜而充盈。
這就是養成的力量。
儘管很多人沒氪金，也不一定天天都去點讚，但還是不知不覺陪這些女孩走了很長時間。
不管觀眾是稱心滿意，還是憤憤不平。
十名未來之星，已經在排名宣布的當下即刻出道了。
若乾個品牌，早就抄底好了受歡迎的選手拍攝廣告，醞釀著用他們當代言人。
粉絲還要不要繼續為這些代言氪金，也成為飯圈的熱門話題。
微博、妙音以及小紅書上，大家的社交賬號已經飛速加上了明星標識。
出道的她們，一切都展開得如此迅速，看上去也會很長遠。
與此同時，至少有三個媒體在總決賽出道之夜當晚，取了這種語法的標題。
——“當我們pick101女孩的時候，我們在pick什麼？”
觀眾們選擇一些人點讚，選擇表揚一些人的努力或者舞台，選擇批評另一些人的生存之道，都是大家在不停地通過偶像，輸出另一個層麵的自己。
10個女孩出道了，這場大型國民情緒實驗還在繼續。
因為大家還想要看見，究竟誰能走得長遠，誰會曇花一現？
養成究竟是能養出若乾年的真情實感，或者這不過是一場幾個月的短暫遊戲。
至少有一件事是肯定的。
聚光燈下，她們身上流淌集聚著巨大的流量。
“流量明星”這個詞語剛剛出現的時候，符合這個定義的藝人兩隻手都數得過來。
可現在，新流量不斷誕生，瓜分著市場、品牌以及資源。
方方麵麵的資源，紛紛湧到繆可言麵前。
來自南湖大學的官方邀請，隻是萬千浪花中的一小朵之一。
這一天的南湖大學，大禮堂人聲鼎沸，人潮一眼根本望不到邊。
“快點快點！往前擠一擠，等下就看不到學姐了！”
“大哥，你又不是沒看過，之前繆學姐不是每學期都給我們跳開場舞嗎？”
“沒出息，一副大驚小怪的樣子。”
“傻逼吧你！現在人家是大明星，那能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