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便是最讓肖陽滿意的。
秦羽雖說愛的時候深情,但卻不會因私誤國,這才是一個君王應該有的作為。
至於司馬笙,她如今和誰在一起,那早已和自己無關了。
“什麼時候要走?”
秦羽這時候開口問了一句。
“走的時候,還是看看諸位妹妹,畢竟她們對你也是牽腸掛肚。”
肖陽點頭。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會去見她們,不過,你難道不想要見我?”
秦羽嘟囔著嘴,伸出手敲打肖陽的肩膀。
“是想要見你,然而,你也並非是我一個人的,我若自私的留著你,豈不是辜負了諸位姐妹?是以,離開之前,夫君也定然要雨露均沾。”
“你啊!”
肖陽心疼的捧著秦羽的臉,眼神裡是不舍得。
“明明吃醋,卻是非要隱忍到這種程度,你不覺得,這樣你自己的心很痛?”
“但阿陽一切安好,我便無所抱怨。”
秦羽釋然一笑。
五年的時間都能忍受,何況是其他的?
如今這時候,所要做的,不就是等待肖陽完成宏圖霸業?
儘管這些不是秦羽心中最重要的東西,可既然肖陽想要完成,那秦羽斷然不會阻撓,畢竟人生在世,能夠做的事情並不多,若能讓心上人高興,便是什麼都不要緊。
水師的訓練還是比較麻煩。
雖然肖陽儘可能地去想辦法調整他們的不諳水性,可是暈船、抱怨這些問題,尚且沒能一下子解決。
在當前的情況下,這群將士心中都頗有微詞。
好好的太平盛世不去過,非要立刻投入緊張的訓練之中,一群人難免是無法忍受,甚至於在肖陽給與他們時間歇息的時候,還有人開始竊竊私語。
“你們聽說了沒,秦王如今的夫婿,曾經是被大乾女帝不要了的人,嘖嘖,這樣的人,怎麼還有臉在秦國頤指氣使?”
“這算什麼?人家一個人睡了那麼多女人,可算是憑著女人上位,跟你們講,男人功夫厲不厲害不重要,能把女人給睡服帖了,才是……”
話音未落,劍氣閃過,說話之人首級和身子瞬間分了家。
其餘人看到肖陽渾身透著的淩冽寒意,瞬間嚇得跪倒在地。
“攝政王夫恕罪!”
肖陽目光陰沉,轉而把目光掃向了這群人,嗤笑。
“爾等不去好好的做戰前動員,卻是在這邊對陛下和本王的女人品頭論足,是真的找死?”
“攝政王夫,我們再也不敢了!”
看著這群將士瑟瑟發抖的樣子,肖陽毫不留情,冷然開口。
“給本王聽好了,自今日起,若是有人膽敢再胡言亂語,便是拔了舌頭拉出去喂狗;若是還有人繼續犯錯,便是株連九族,看誰敢一再冒犯!”
此言一出,全場震驚。
任他們再有怒氣,也絕對不敢和發了怒的肖陽去抗衡。
畢竟,從肖陽回秦國至今,都未曾做出如此嚴厲舉動,如今這般,想來也是忍無可忍了。
拂袖轉身,肖陽的眼神更為冰冷。
“三天之內,我們必將征戰瓦拉這個小海島,若是爾等貽誤戰機,本王必定軍法處置,如今是要繼續訓練,還是歇息,且看你們自己的選擇,本王,斷然不會乾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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