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陽知道所有人都想要把目光放在大乾這個國家,可是,其實就他來看,大乾國是現在最不需要費勁去對付的,因為如今的女帝心思並不在於治理朝政上,朝廷之中奸臣當道,正直朝臣多有往外出逃的跡象,這些他都是心裡明白的很,隻是一直都未曾跟他人說過。
如今看到這一個個前赴後繼要去對大乾動手的人,肖陽也是輕輕搖頭。
“愚不可及,為了一個不可能實現的夢卻要搭上自己一輩子,這當真值得?”
“你是什麼意思?”
此時聽到了肖陽的話,突厥使者也是臉色蒼白。
“莫非這件事情還有什麼其他的可能?”
想到或許會吃癟,突厥使者臉色鐵青。
“攝政王殿下,你當真要給我們把這事說清楚。”
“本王沒有必要跟你們囉嗦什麼。”
肖陽麵無表情的回答,拳頭緊握。
“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愚鈍之人,既然爾等已經做出了這種決斷,那麼本王也無需多說什麼,隻是祝福你們能夠在這件事情上得嘗所願,送客。”
在突厥王離開以後,肖陽把目光看著自己的幾個女子。
“怎麼,你們是覺得本王做事情太不果決?”
“沒有。”
秦羽輕輕一笑,“阿陽做事從來都是有分寸的,如今這都是那群人自給找出來的麻煩。”
肖陽輕輕搖頭,“其實也並非是他們在這件事情上拿軟柿子捏,畢竟這的確是一個無可厚非的決定,不過他們想錯了,大乾女帝若是這般好對付,本王又如何會傷心到如此地步?”
想到以前的過往,肖陽的眉頭便是緊鎖。
“司馬笙做人刻薄,身邊之人也都是一個個的趨炎附勢之徒,如今本王當真是已經想明白了一切,所以不再是淒慘度日,上官鐸如今恐怕也是跟本王一樣的心思,對此女不會再有多惦念。”
“阿陽。”
秦羽嗔怪的看著他眉頭緊鎖,“說好不惦記,怎麼你心心念念的還是這些?”
肖陽放聲大笑,一邊捏了捏秦羽的臉,眼神裡帶著一絲決然,“你可是不知道,在這些事情上,那些家夥心中又有何舒服之處,這上官鐸表麵上是一個溫潤如玉之人,但是心思卻是要狠毒一場,司馬笙招惹了這樣一個人,恐怕以後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不許再想著那個女子了!”
魏怡比秦羽要囂張的多,直接就擰了一下肖陽的胳膊。
“你做什麼?”
秦羽緊張起來,“阿陽這之前的傷還沒有痊愈呢,你……”
“好了姐姐。”
魏怡嘟囔著嘴,“不過就是輕輕的一下而已,夫君也不會疼的,對吧?”
瞧著魏怡任性的模樣,肖陽輕輕搖頭,但是也沒有計較,隻是對於秦羽的擔憂,他也是做出了承諾。
“上官鐸這邊是我要找機會去跟他洽談的,大乾不值得大秦用多少兵力去對待,兵不血刃那件事最好。”
“你是想讓他成為你手中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