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青梧道:“我們先說說話,好不好?”
“不好。”
趙明琰果斷拒絕,單手鉗住她的下巴,嗓音低沉地道:“說的再多,都不如做。”
他的長指磨蹭著她的腰窩,暗示意味十足。
被人打橫抱起扔在軍帳之中的床上時,紀青梧直覺生子係統也救不了她的腰了。
她睜著眼,什麼也瞧不見,半天都沒有等到他有什麼動作。
紀青梧心中緊張,但下一刻,感覺雙手的繩結被解開。
“沒用力綁著,都紅了。”
她的耳畔聽見他輕歎了一聲,似有無限的疼惜。
紀青梧點頭,嬌妍的唇瓣張合著,委屈道:“捆久了血液不流通,會有血瘀的。”
她豎起耳朵聽他的聲音。
他沒說話,隻執起她的手腕,在有紅痕的地方,輕輕揉弄了幾下。
“阿梧當初綁住我的時候,可半分沒惜力。”
紀青梧唇瓣微分,怔了怔。
那時的她,就算對他用了陰陽和合散,但還是擔心他會幡然清醒,一怒之下將她捏死,她心驚膽顫地將他綁得死緊。
紀青梧想到了一件事,翌日,是誰來幫他解綁的?
難怪他對此事怨念這麼深。
沒等她多想,紀青梧的雙腕忽而被舉高,拉到她的頭頂,繩帶劃過她的手心,又繞回到她的腕子上。
她驚慌道:“不是放過我了嗎?”
趙明琰道:“我何時說過,綁在床上,才是那夜的景象。”
所以,暫時鬆了她,是為了換個更還原的姿勢被綁著。
紀青梧道:“可非要還原,這也不對啊。”
趙明琰欣賞麵前之景,不以為意地問:“如何不對?”
紀青梧急急地道:“那也該是你在下頭,被綁著的人是你呀!”
“哦?是麼。”
紀青梧道:“陛下難道不覺得,舊夢要原模原樣的重溫,才更有味道和意境嗎?”
趙明琰眼底劃過異樣的光彩,貌似被她的提議戳中了。
繞著她手腕的繩帶還沒有打結,紀青梧感覺還有機會。
於是,她賣力地道:“陛下,機會難得,以後就算陛下同意在下,我可不會再答應的。”
紀青梧抬起腿,輕輕蹭了蹭他,似是想要讓他感受到她主動起來,是多麼要命的撩人。
看著她腰身扭起的弧度,趙明琰的呼吸更深重了。
沒過多久。
紀青梧終於重見光明,她眨了眨眼,適應麵前的光亮。
而後,她興奮地將他按倒在床榻上,趙明琰神色懶散地配合她的動作。
她的手中拿著繩帶,眼眸濕亮,一圈一圈將他的手綁在床邊的鐵質欄杆上。
這次,紀青梧換了雙套結,打得又利落又結實。
趙明琰看著她唇邊揚起的笑意,用膝蓋頂了頂她,喉頭滾動。
“是不是要快點進入正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