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好像花了,依稀能看見他身後冒出的火氣。
紀青梧咽了咽口水,撩開帳簾就想溜。
但怎麼能比得過他的速度,趙明琰將她背身壓在帳邊,道:“看來我沒有半分說錯。”
他眸中有又冷又烈的兩股火。
“阿梧就是不聽話。”
趙明琰膝蓋向前,就分開了她的雙腿,撩開她的裙擺,推到了腰上。
紀青梧的臉蹭在軍帳上,看不到他的神色,但知道,真看見了她隻會更心慌,趕緊道:“我聽話。”尾音都是顫的。
趙明琰大發慈悲地道:“好。”
“那就再給阿梧一次機會,向我證明,你是如何聽話的。”
紀青梧的唇齒咬著自己的腰封,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掉。
這還不如被綁在床上,起碼是個正經的地方。
軍帳是用厚實的布幔和革麵所做,帳外的天已經黑蒙蒙的。
帳中未點燈,透不出人影,但是這有節律的晃動,很容易被人發現裡頭的人在做什麼。
紀青梧眼裡含著一汪淚,這裡離門口太近。
她甚至能聽見外頭巡邏士兵們的走動聲,還有彆的紛雜之聲。
紀青梧全身的感官都被調動了起來,她唇齒鬆開,就泄出聲音,她咬住唇,強撐著等這餘波過去。
她口齒不清地道:“有,有動,靜。”
他卻沒有理會,反剪過她的手,不允許她分心。
紀青梧耳邊傳來愈發大的聲音,她感覺腳底下的砂石好像往下陷了。
“是真的,不對。”
趙明琰咬著她的耳垂,像滾水一樣燙,按著她的小腹。
“什麼是真的對的,感覺到了嗎?”
紀青梧的唇瓣囁嚅著,她與他說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屋中的地麵發出嗤啦一聲,是被鋒利之物劃開的聲音。
有什麼東西就要破土而出,趙明琰的目光陡然轉厲,停了動作,將她護在身後。
紀青梧的臉貼著他滲出汗珠的胸口,她口中喘著氣,慌忙地將掖在腰間的裙擺拉平。
趙明琰盯著冒出來的這個東西,眼底像淬了毒火一般。
狼腦袋已經變成了土黃色,絲毫看不出它皮毛本來的銀灰色。
母狼看見紀青梧,就“嗷嗚”的嚎叫著,語言不通,但她能感受到,小狼對她的擔心。
紀青梧望了一眼臉色黑沉如鍋底的皇帝,幸好他剛才急切,沒有將她的衣裳除去,才沒有在野狼麵前,表演一場活春.宮。
她輕聲咳了一聲。
但他可不如她的衣裳齊整,剛才為了護著她,也沒有理他僅剩的長褲。
趙明琰連眉峰都變得鋒利了,轉眸看她。
而後,他皺著眉把她的衣領攏緊了。
紀青梧見他還沒有理解她的意思,又咳了兩聲。
趙明琰道:“著涼了?”
紀青梧心中掙紮,忽而抬眼看著帳篷頂,手下又快又準地將他的長褲拉了上來,不可避免地碰到了。
趙明琰眉眼微抬,皇帝一應起居都是有宮人伺候的,並不覺得有何異樣,況且他隻想著護她在先。
隨後,趙明琰用威壓的眼神將母狼壓回了她刨出來的洞口。
紀青梧趁著無人無狼在意時,悄悄在皇帝的褲子上擦了擦手。
趙明琰瞥見,道:“還嫌棄自己?”
小狼:我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