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護衛穿得雖然單薄,但他們天天訓練,每天都要大量出汗,這麼穿都習慣了,因此誰也沒去拿衣服。
說完該說的,寧嫣沒有再畫大餅,畢竟,流放隊伍都走了一會兒了,她得趕緊追人。
如今她有四輛馬車,丫頭可以跟她擠馬車,餘柱幾個可以擠坐在車上,護衛們是騎著馬來的,所以,他們的行進速度是非常快的。
流放隊伍是戴著鐐銬趕路,人又多,走的慢,車隊很快追上了流放隊伍。
負責押送的官差很快發現了跟在後麵的車隊。
“頭,這幫人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金刀飛朝身後的車隊看了一會兒隨後便放鬆了警惕:“不會,最起碼不會劫囚。”
後麵這隊人頂多是和囚犯中的誰熟識,要一路跟隨,可能的話要照看一二。
嘿嘿,說不定馬上就要有銀錢送上門兒了。
寧嫣挑車車窗的車窗,露出一道上小的縫隙,她就從這道小小的縫隙裡,看到了艱難前行的楚霖。
小小的孩子穿著單薄,雖然沒戴鐐銬,可他生在富貴窩裡,平時出行不是馬車就是下人抱,就算親爹不喜歡也有原主那個親娘寵著,何曾受過這般罪?
楚景軒真不是東西啊,好歹這也是他的嫡子,他竟然真的就忍心讓這孩子走了一路!
好在,流放隊伍終於能停下休息了。
寧嫣立刻招來餘柱,“你去打聽一下,此次誰負責押送,將人請來見我。”
“是主子。”
是的,餘柱已經把二小姐當主子了,反正二小姐說了等回京就會和老夫人要出他們的身契,允他們自贖自身,那二小姐就是他的主子。
就算二小姐食言而肥,他也沒有任何損失。
很快,金刀飛被請到了寧嫣的車前。
此時寧嫣已經下了車,金刀飛一堆的臭毛病,但也識實務!
如果寧嫣不和離,那就還是流犯,他連一個好臉都不會給她。
但如今麵前的人已經恢複成成陽侯嫡次女,他自然恭敬的很。
“寧二小姐不知有何吩咐?”
寧嫣拿出一遝銀票,遞給了麵前的男人,金刀飛見錢眼開,笑的那叫一個燦爛,他一把接過銀票,看清上麵的金額後更加滿意了。
一百兩一張的銀票共計十張,那就是一千兩,金刀飛自然什麼都不用問了。
“二小姐有話儘管吩咐。”
寧嫣笑了,“金大人客氣了,我哪裡敢吩咐大人您?
隻是希望能幫楚家人除個枷鎖鐐銬。
再者小兒年歲實在太小,一直這樣走下去,怕是支持不住,您看……大人能不能行個方便?
等到了北地,本小姐定然好好感謝大人一番。”
金刀飛剛才可是一直看著寧嫣這張漂亮的臉蛋呢,自然也看到她剛才看了一眼自己的馬車,明白她是想讓孩子跟著坐馬車走。
他麵上帶了兩分為難,“除鐐銬沒問題。
千裡辦差隻為財,在下認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