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丈人那邊是真的希望崔命少去
彆人去老丈人家可能就是吃頓飯,崔命去TM是要命。
看著父親端茶時手還微微發顫,連遞茶杯都不敢直視崔命,濡鴉在心裡輕輕歎了口氣——她覺得,自己家人還是太大驚小怪了。
其實和崔命待久了就會發現,崔命其實挺好的。
當然,崔命也有讓人頭疼的時候,比如麵對入侵者的時候的確挺暴躁的——遇到宇宙人搞事,他能提著武器追對方幾條街,嘴裡還罵罵咧咧;看到有人包庇敵人,他也會毫不留情地戳穿,一點麵子都不給。可濡鴉清楚,那也是事出有因啊。
那些入侵者,要麼想破壞地球,要麼想傷害無辜的人類,崔命的暴躁,不過是想守護好這顆星球,守護好身邊的人而已。他不是天生喜歡用暴力解決問題,隻是在麵對“威脅”時,覺得隻有足夠強硬,才能讓敵人害怕,才能讓更多人安全。
就像這次處理卡恩星人,崔命看似“狠厲”地追碾對方,可最後還是沒直接下死手,而是帶回基地審訊,就是為了找出同夥,徹底消除隱患。
當然,濡鴉也看了
沒創死而已
崔說的還真對。
都這麼用力了,你們怎麼
他的暴躁裡,藏著的是對“守護”的執著。
濡鴉看著崔命正耐心地聽父親絮叨著田裡的收成,雖然臉上沒什麼表情,卻會時不時點頭回應,心裡更覺得家人沒必要這麼緊張。
總之她覺得,家裡人有點大驚小怪了。
等他們和崔命相處久了,就會知道,崔命不是什麼“隻會打打殺殺的狠人”,他也有溫柔的一麵,也會關心人,隻是不擅長表達而已。現在家人之所以害怕,不過是因為不了解,等了解了,就會像她一樣,覺得崔命其實是個很可靠、很好的人。
想到這裡,濡鴉端起自己的茶杯,朝著崔命遞了個眼神,示意他多和父親聊聊。崔命雖然沒怎麼說話,卻很配合地問了句“今年的收成比去年好嗎”,讓原本緊張的氣氛,漸漸緩和了幾分。濡鴉看著這一幕,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她相信,總有一天,家人會徹底放下對崔命的害怕,真正接納這個“特彆”的女婿。
崔命正坐在賽特隊基地的武器保養室裡,手裡拿著一塊細布,仔細擦拭著腰間那把能量槍——槍身泛著冷冽的金屬光澤,之前追殺卡恩星人時留下的細微劃痕,在他的擦拭下漸漸變得不明顯。他腦子裡還在盤算著找“代表絕望的傑頓”算賬的事,那家夥之前在城市邊緣留下的能量痕跡,他還沒來得及徹底追查,滿心都是和傑頓大戰一場的念頭。
就在這時,通訊器裡突然傳來森山隊員急促的聲音:“隊長!又發現宇宙生物靠近!”
崔命擦槍的手一頓,眉頭瞬間皺了起來,語氣裡滿是不耐煩:“.最近宇宙人一個個都有什麼毛病。”
他放下細布,拿起通訊器,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桌麵——TM的,我這邊正在想辦法去找那個代表絕望的傑頓的麻煩要和它大戰一場,你們這幫該死的宇宙人就不能消停一點嗎?剛解決完卡恩星人,又來一個,簡直是沒完沒了。
“是什麼宇宙生物?”崔命深吸一口氣,壓下心裡的煩躁,問道。
通訊器那頭沉默了幾秒,森山隊員的聲音帶著幾分猶豫和古怪:“一個球。”
“.一個,球?”崔命懷疑自己聽錯了,重複了一遍,眼裡滿是詫異——宇宙生物見過不少,有長得像蟲子的,有長得像怪獸的,甚至有長得像人類的,可“一個球”是什麼情況?
“沒錯,一個球,隊長。”森山隊員肯定地說,“監控顯示,那是個直徑大概兩米的金屬球,表麵有複雜的紋路,正朝著基地的方向緩慢移動,沒有任何攻擊性動作,但也沒有任何標識。”
崔命走到監控屏幕前,看著屏幕裡那個懸浮在空中、通體銀灰色的金屬球,眉頭皺得更緊了:“發詢問信息了嗎?”
“發了。”
“有回複嗎?”
“沒有。”森山隊員的聲音裡多了幾分緊張,“不管我們發什麼頻段的詢問信號,它都沒有任何回應,就隻是朝著基地移動。”
崔命盯著屏幕裡的金屬球,眼神漸漸變得冰冷——不回應詢問,又不明目的靠近,這種“裝死”的宇宙生物,往往藏著最危險的心思。他可沒功夫跟這個“球”耗著,更沒精力去猜它的目的,畢竟傑頓的事還在等著他處理。
“打!TM的往死裡打!!!”崔命對著通訊器低吼一聲,語氣裡滿是不容置疑的果斷,“通知炮台小組,瞄準那個球,用最大功率的能量炮,彆給它任何反應的機會!我倒要看看,這破球到底有多硬!”
通訊器那頭的森山隊員愣了一下,隨即立刻應聲:“是!隊長!馬上通知炮台小組!”
崔命放下通訊器,重新拿起那把能量槍,將它彆回腰間。他看著監控屏幕裡依舊緩慢移動的金屬球,眼神裡沒有絲毫猶豫——管它是什麼宇宙生物,敢在他準備找傑頓麻煩的時候來添亂,就彆怪他手下不留情。
很快,基地外的炮台開始調整角度,炮口紛紛對準了那個靠近的球,能量在炮口彙聚,泛著刺眼的藍光。崔命站在監控前,雙手抱胸,冷冷地看著屏幕:“最好彆讓我失望,這破球要是沒點能耐,可就白瞎了我浪費的能量。”
“開火!!!”
轟轟轟轟轟!!!!
宇宙人聽著這邊的動靜都挺無語的。
暴風一號又開始犯病了
突然有點懷念亞波人了
至少亞波人在的時候,有個人可以讓暴風一號盯著打.
但是現在,亞波人啊!你快回來啊!
亞波人:曹尼瑪!有病吧?
亞波人現在都不敢繼續派人了!
崔命就和他名字一樣!催命的!